月見霧不知道怎么和嚴(yán)肅的人聊天。
如果不是因?yàn)橐馔獍l(fā)現(xiàn)真田爺爺和早就過世的爺爺是故交的話,說不定他和真田弦一郎此刻也不會(huì)在同一所屋子里。
月見霧給真田弦一郎倒了杯水,見真田弦一郎在掃視略顯凌亂的屋子又解釋了一句,“因?yàn)閯偘徇^來,還沒有好好整理,有些亂……”
“嗯?!闭嫣锵乙焕烧f。
話很少的樣子,但平時(shí)看他和幸村君以及網(wǎng)球部其他成員說話好像也沒有話很少……月見霧暗忖,果然還是因?yàn)樗麄儾皇臁?/p>
真田弦一郎掃了一眼月見霧的屋子,“需要幫忙嗎?”
“誒?”
“需要幫忙替你稍微整理一下嗎?”真田弦一郎道,“你的屋子?!?/p>
月見霧連忙道,“不用不用,不用麻煩,謝謝真田君?!?/p>
“看著很亂?!闭嫣锵乙焕擅忌椅⑽櫰穑雌饋砀鼑?yán)肅了,“爺爺讓我來問你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p>
月見霧:“……”
莫名的,有種被老師訓(xùn)斥的感覺。
他不由站直了些,遮了遮客廳,“嗯,是有些亂,但是不用——”不用麻煩你了。
“就當(dāng)做鍛煉身體?!闭嫣锵乙焕梢呀?jīng)站了起來,他脫了外套,彎腰把地面上的地上的多肉和植物抱起來,“這個(gè)放在哪里?”
月見霧:“陽臺(tái)。”
在真田弦一郎把東西放到陽臺(tái)上時(shí),月見霧才意識(shí)到真田弦一郎是真要幫他整理屋子,立馬跟過來,“真田君,那個(gè)……”
真田弦一郎淡淡地看向月見霧,月見霧想說的話又憋回去了。
他有些糯氣地開口,“那……那辛苦您了?!?/p>
啊,怎么就變成這樣了?。?/p>
真田弦一郎似乎并沒有覺得這樣不對(duì),他平靜地整理著那些凌亂的沒有分類的東西,很快月見霧感到苦手的東西真田弦一郎手里變得井井有條。
雖然看著很嚴(yán)肅,但意外的……很居家啊。
月見霧嘗試找話題,“真田君,你和幸村君是小時(shí)候就認(rèn)識(shí)嗎?”
真田弦一郎又嗯了聲,似乎意識(shí)到自己又要冷場(chǎng),他說,“認(rèn)識(shí)很久了?!?/p>
月見霧說,“難怪你們看起來關(guān)系好像很好的樣子?!?/p>
真田弦一郎:“嗯?!?/p>
月見霧:“……”
冷場(chǎng)了。
月見霧默默地收拾好沙發(fā)上的東西,心想好像比手冢國光還要難說話……說不定會(huì)得罪人的,要不然還是安靜一點(diǎn)比較好。
真田弦一郎瞥了一眼月見霧,“你害怕我?”
“沒有沒有?!痹乱婌F擺了擺手,“就是覺得真田君好像有些……和我之前接觸到的不太一樣。”
“哪里不太一樣?”真田弦一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