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誠士郎的眼睛彎了一下,他覺得千切豹馬有這性格真是太好了,最好是一直保持著,永遠(yuǎn)都要記住自己說的那些話。
……
月見霧起得很早,他拉上拉鏈,看向還在睡覺的凪誠士郎,悄悄地拉開門出去。
他要去跑步。
曾幾何時,凪誠士郎是個連咀嚼米飯都嫌麻煩的人,現(xiàn)在為了盯著月見霧,甚至能主動朝月見霧伸手,還真是非常大的進(jìn)步呢。
不過跑步這種事情,凪誠士郎肯定不會參加的,再加上被凪誠士郎盯得太狠了,月見霧也十分需要自己一個人透透氣,所以他出來時并沒有叫凪誠士郎。
可如果要說被凪誠士郎盯得太緊他會不會覺得很難受似乎也……也還好,至少犯病的時候不會再去隨便找人了。
他在足球場上躺下來,閉著眼睛想,他也不是什么很正常的人。
只是一想到糸師凜……他又覺得這里快要待不下去了。
想什么就來什么。
陰影籠罩在了月見霧的上方,月見霧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糸師凜時腦門都跳了一下。
他立馬伸出手來撐住糸師凜的xiong膛,失聲叫道,“凜?!?/p>
“一個人。”糸師凜說,“是在等我嗎?”
“……沒有等你?!痹乱婌F說,“我只是在晨跑而已。”
“沒有?我不喜歡這個回答,你換掉?!?/p>
糸師凜俯下身來距離月見霧很近,他松綠色的發(fā)垂落在月見霧的臉上,泛著癢,讓月見霧忍不住別過臉去,“我換掉,凜,你先起來?!?/p>
糸師凜的目光一凜,他直直地看著月見霧脖子上的牙印,渾身的氣息都冷了下來。
“……凜。”
“是凪誠士郎咬的對嗎?”滾燙的指腹按上了那個如同標(biāo)記一般的牙印。
月見霧呼吸慢了半拍,他說,“凜?!?/p>
糸師凜說,“我不喜歡?!?/p>
他用力地去揉著那個牙印,似乎這樣就能把那個牙印抹去一般。
雪白的皮膚變得通紅一片,月見霧抓緊了糸師凜的手,“凜,松開?!?/p>
糸師凜的力道輕了些,他低下頭,嘴唇觸碰著月見霧的脖子,呢喃著,“小霧,你真是一點(diǎn)都不乖。”
月見霧繃緊了身體。
這是公共區(qū)域,如果有人來跑步看見他們的姿勢……月見霧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條新聞。
什么藍(lán)色監(jiān)獄男同紀(jì)實(shí)錄,兩男子在公共場合親密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毀滅……這種事情絕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