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不是用之前用習慣的更好?”月見霧有點焦慮了,“畢竟沒用過,如果不習慣怎么辦?”
“我試過,很好用,也不會有什么問題?!迸u若利說。
牛島若利都這么說了,月見霧也不好再說什么,只不過眉梢輕蹙著,顯而易見還有些憂慮。
牛島若利抬起手指,撫平月見霧的眉心,這個動作驚得月見霧下意識偏了偏頭,現(xiàn)在和人親近了些他都實在是怕得厲害。
“牛島君抱歉。”月見霧小心翼翼地看著牛島若利,“我不太……不太習慣?!?/p>
“嗯?!迸u若利神色依舊平靜,“不用擔心?!?/p>
月見霧在心底嘆了口氣,他還真是……自己把自己搞應激了。
“你額頭很燙?!迸u若利手指輕捻了下,忽然又開口,“你是發(fā)燒了嗎?”
月見霧伸出手摸了摸額頭,“沒有吧……”
他摸不出來。
牛島若利按住月見霧的肩,手背貼上月見霧的額頭,“的確很燙?!?/p>
“但是我沒有什么……”
月見霧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想起剛才因為渾身滾燙而抱著佐久早圣臣咬了事情,這讓他倏地一下推開牛島若利的手,距離牛島若利遠了些。
他怕又發(fā)生剛才那樣的情況,這會兒只想找個安靜的、沒有人的地方先等著。
牛島若利定定地看著月見霧的模樣。
今天月見霧的不對勁,或許就是因為發(fā)燒的緣故。
想到這里,牛島若利站起來,他握住月見霧纖細的手腕,“去醫(yī)院?!?/p>
“不不,不用。”月見霧拒絕得很快,“牛島君,我不是生病了,不需要去醫(yī)院?!?/p>
“你發(fā)燒了。”牛島若利說。
“我沒發(fā)燒?!?/p>
“你發(fā)燒了,臉很燙,手也很燙?!?/p>
“我真的不是發(fā)燒了?!?/p>
月見霧快哭了,不知道怎么和牛島若利解釋,這個人似乎尤其固執(zhí),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真的在醫(yī)院發(fā)生那種情況該怎么辦。
“怎么了?”影山飛雄在一旁問。
“他發(fā)燒了?!迸u若利說,“我送他去醫(yī)院?!?/p>
“我不去醫(yī)院?!?/p>
月見霧呼吸有些沉,掙扎著想要甩開牛島若利的手,“我不要去醫(yī)院?!?/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