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鎮(zhèn)定,“沒有那種事,只是交朋友而已……”
“你之前還說連你交朋友他都會管,”幸村精市說,“如果知道你想和我們交朋友的話,肯定不被允許的?!?/p>
“也沒有那么夸張?!痹乱婌F嘗試推翻之前的話,“哥哥他,只是因為我初來日本,擔(dān)心我,所以有點保護(hù)欲過度而已?!?/p>
“想象不出跡部景吾擔(dān)心人的樣子啊?!毙掖寰行Φ溃澳阋矂e緊張,我也不會和他說的?!?/p>
月見霧低下頭給幸村精市備注好,小聲說,“哦?!?/p>
游泳活動的同學(xué)回來了。
“窗邊那個人……”幸村精市輕聲說,“好像在看你呢,小霧?!?/p>
小霧?
他們之間突然就有這么親密的稱呼了嗎?但是很奇怪,被幸村精市這么叫著,好像一點都不會覺得被冒犯了。
“其實之前那個人就有來看你,不過你應(yīng)該沒注意吧?”
之前就有來看他?月見霧抬眸看了一眼,一個陌生人,他似乎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被月見霧這么一看,那個人迅速轉(zhuǎn)頭走了。
“小霧?沒去游泳活動的時候部長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仁王雅治的聲音打斷了月見霧的思緒,月見霧收回視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真的沒有嗎?”仁王雅治彎腰,面對面地看著月見霧,帶著點狡黠,“那么為什么突然換手套了?”
驟然被仁王雅治拽住手,月見霧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所幸有手套隔著不至于直接肌膚相觸。
但還是……
月見霧呼吸急促了一瞬。
一直被壓抑著的渴望,被包裹在手套和衣服里的渴望……
想要被牽手、擁抱,或者其他的事情。
月見霧顫抖著眼睫抬眸看著仁王雅治,剛才被幸村精市碰了一下本來就還沒緩解,這下被人握著手……
“仁王君?!痹乱婌F的聲音有些沙啞,“請放手。”
他說著放手,自己卻沒有半分行動。
仁王雅治被紫霧般的眼瞳看著,反而愣了一下。
月見霧一直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這會兒看起來好像……好像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