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秒回:[不管,反正我已經(jīng)出門了,今天晚上我就要住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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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霧嘆了口氣,行叭……
門鈴聲響起時月見霧正把喝牛奶的杯子洗了,他本來以為是跡部景吾,打開門看了一眼,有些奇怪,“真田君?”
真田弦一郎端著碗道,“奶奶讓我給你送吃的過來?!?/p>
月見霧微微睜大眼,“……送吃的?”
“吃過了嗎?應(yīng)該還沒有吧?!?/p>
月見霧搖了搖頭,“沒有?!?/p>
收拾了一下午,他已經(jīng)沒心思弄吃的了。
真田弦一郎和爺爺看起來都不像是很熱情的人,結(jié)果又是讓真田弦一郎幫他收拾屋子,又是送東西的,月見霧不好意思極了。
他往旁邊側(cè)身,“那,真田君你快進(jìn)來。”
真田弦一郎頷首,他把東西放到餐桌上,“餓了的話可以先吃?!?/p>
月見霧連忙點頭,不自覺就用了敬語,“您坐著,我把碗給您騰出來?!?/p>
真田弦一郎坐下,他看向有些手足無措的月見霧,眼底浮現(xiàn)了一層疑惑,“你在緊張什么?”
“我……”月見霧小聲說,“你們太熱情了,我不好意思?!?/p>
“熱情?”真田弦一郎把這句話重復(fù)了一遍,“為什么不好意思?”
月見霧:“……”他要怎么解釋這種事情???
“先吃好了,你吃完了我再回去?!闭嫣锵乙焕傻?。
月見霧:“……好?!?/p>
他乖乖地坐下來了。
真田弦一郎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月見霧已經(jīng)換了那件紫色的睡衣,現(xiàn)在是穿著一件奶白色的睡衣,上面映著比卡丘,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白的過分,長睫在燈光下微顫,如同欲飛的蝶,在眼瞼上覆蓋下一片黑影。
真田弦一郎只看了兩眼又默不作聲地移開視線。
今天一天和月見霧說的話比之前半年說的話還多,月見霧倒是如他想象中一般……
遏制住自己的思緒,真田弦一郎道,“奶奶說,你一個人做飯也麻煩,之后都去我家吃吧?!?/p>
“誒?”月見霧含著勺子,茫然地看向真田弦一郎。
“奶奶說,你瘦瘦小小的像一只貓,看著就不會照顧自己,反正也就是添一副碗筷的事,去我家吃還沒有那么麻煩。”
月見霧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瘦瘦小小的……有嗎?”
真田弦一郎肯定地點了下頭。
月見霧:“。”
他默默地喝了小半碗湯,又把剩下的東西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