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癥真的越來越嚴重了,單靠擁抱已經(jīng)無法緩解了,以前明明被這樣抱著會覺得很滿足的。
幸村精市看向桌上的富貴蘭,還沒開花,但看起來品相很好。
月見霧覺得他像蘭嗎?幸村精市眸光閃爍著,他感受著月見霧纏著他的力道漸漸變大,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和以往獲得滿足的哼唧聲不同,此刻的月見霧小聲地嗚咽著,低低地叫著幸村精市的名字。
幸村精市垂眸,看著懷里的人,“小霧,僅僅是擁抱不夠的話,要不要嘗試另一種方式?”
另一種方式?月見霧有些茫然,另外的還有什么方式?
月見霧輕易地被幸村精市咬住了紅唇。
頭腦瞬間陷入了不可清醒之處。
【信仰值已攝取。
】
眼前隱約又閃過這樣的字幕。
但他沒有辦法去分辨,他只覺得幸村精市的吻帶著一股清新的味道,如同早晨雨后的植物,讓他渾身都沉溺于其中。
幸村精市扣著他的后腦勺,把他按在了沙發(fā)上,甚至很貼心地扶著他的腰。
吻得很深,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看著溫柔的幸村精市,吻卻和這個人平時溫和的面容截然不同,帶著鋒利的、充滿了掌控欲的意味。
月見霧沒見過幸村精市打比賽時的模樣,可他卻在這個吻里,仿佛感受到了球場上的幸村精市。
明明應(yīng)該推開的。
可是被擁抱著親吻很舒服,很滿足,讓人無論如何也不想松開。
手機的鈴聲打破了這個過分深入的吻。
月見霧顫抖著手強迫自己推了推幸村精市的肩,連話都說不出來。
是月見霧的手機在響動,打電話過來的也是跡部景吾。
幸村精市貼心地替月見霧按下接聽鍵,放到了月見霧的耳邊。
月見霧來不及思考,只能努力緩和著呼吸,輕顫著嗓音叫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