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霧耳朵有些紅,“哥哥少廢話,你說的我主動的,那你今天晚上就聽我的。”
跡部景吾輕笑著坐在那里看著月見霧。
他的眼睛依舊帶著熱度,在橘色的燈光下又顯得很柔和。
月見霧慢慢地呼吸著,低下頭去親了一下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微微瞇了瞇眼,手動了動,“寶寶只有這種程度嗎?”
月見霧忍不住瞪了跡部景吾一眼,紫霧般的眼瞳里帶著水汽,似嗔非嗔。
跡部景吾呼吸慢了一瞬,一動不動地看著月見霧。
白發(fā)幾乎遮住了月見霧的雙眼,幾乎也遮住了月見霧的羞恥。
他主動地按著跡部景吾的xiong膛,膝蓋跪在跡部景吾兩旁,然后一寸……又一寸將跡部景吾接納。
跡部景吾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把手上的束縛解開,握住月見霧軟下來的腰身,聲音很低,“小霧,還是得哥哥來才行啊?!?/p>
后面的事月見霧記不清了。
或許是月見霧的主動給了跡部景吾刺激,月見霧凌晨的時候才慢慢地睡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
他迷迷糊糊地摸過手機,看見了幸村精市發(fā)的消息。
[黃金周我要離開神奈川去比賽。
]
月見霧眼睛有些發(fā)脹,慢吞吞地回復。
[比賽順利。
]
他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還有點腿軟,磨磨蹭蹭地下了樓,見跡部景吾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財經(jīng)新聞。
管家學會了對月見霧和跡部景吾的事視而不見,他是跡部景吾找來的人,時常和跡部景吾匯報月見霧的事。
這會見到月見霧,他微笑著,“月見少爺,現(xiàn)在要用餐嗎?”
月見霧點了下頭,的確有點餓了。
跡部景吾放下報紙,朝月見霧招了招手,“小霧,到哥哥這里來?!?/p>
月見霧在跡部景吾旁邊坐下,有些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