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霧這句話都沒說得完整,在真田弦一郎俯身下來后,又陷入了新的沉淪。
潤唇膏的甜橘味從唇上到xiong上,再到腰腹,又被一一舔盡,吃掉,半點不剩。
那只潤唇膏幾乎見了底,真田弦一郎低下頭來聲音低啞,“下次,要換什么口味的比較好?”
幾乎已經(jīng)無法思考的月見霧很努力地想,真田弦一郎,為什么突然會這么玩了……
昨天晚上做得太過分,
月見霧差點沒能起得來。
以至于見到手冢國光的時候,對方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他的頸項上,讓他頗為尷尬。
但手冢國光并不是會多話的人,即便看出來了也體貼的什么都沒說。
反而是一旁的不二周助,微笑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見霧小聲說,
“不二君,
原來你也在啊?”
不二周助輕笑,“我不能在這里嗎?”
“不是?!痹乱婌F連忙擺了下手,“我就是……有些驚訝,因為之前沒聽說你要來?!?/p>
“嗯……”不二周助微微歪了歪腦袋,“你也沒問我,
所以就想,或許這也算是一個驚喜呢?!?/p>
驚、驚喜嗎?
不過月見霧也稍微有些好奇,他看向過道旁邊的手冢國光問,
“手冢君為什么會突然問我要不要看比賽?”
“你送了我御守。”手冢國光指了指網(wǎng)球包。
就是因為這么簡單的原因嗎?
月見霧:“……原來如此?!?/p>
不二周助說,“可能不止哦。”
月見霧偏頭去看不二周助。
“因為約了你,他可是和球隊分開出發(fā)的?!辈欢苤挠牡?,“本來我已經(jīng)和他說了,我可以帶你過去的?!?/p>
月見霧輕輕眨了眨眼,
“手冢君,對自己的話很認真呢?!?/p>
“是啊?!辈欢苤罂吭谝伪成?,“不過小霧不用擔(dān)心,
這兩天就是手冢忙,也有我在,完全不用擔(dān)心會迷路的問題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