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霧想,當然有,并且總是會覺得……真心實意的覺得,能打棒球真是太好了。
能有可靠的隊友,惺惺相惜的對手,還有……
“看吧。”澤村榮純笑起來,“學長還是很想和我們一起打棒球的不是嗎?”
月見霧看著澤村榮純,也彎起唇角笑了起來,“你說得對,榮純,謝謝你?!?/p>
澤村榮純眨了下眼,他看著月見霧的表情,忽然轉(zhuǎn)過頭去,“啊……學長這么嚴肅的和我說謝謝什么的,我也該,我也得去訓練了?!?/p>
他抱著棒子,有些同手同腳的走了。
月見霧歪了下腦袋,他好像看見澤村榮純臉紅了。
來安慰他這種事情,就算真的要感到不好意思,那也應該是他才對啊,為什么反而是澤村榮純害羞了。
……
降谷曉在下一場練習賽中被指定為先發(fā)。
月見霧早有所覺,對這個結(jié)果毫無意外,但是在其他人都看過來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自在的往御幸一也身后躲了躲。
為什么都這樣看著他啊?他也沒有難過啊。
“月見?!苯叹氄f,“把傷養(yǎng)好,一起打夏甲。”
月見霧答應了一聲輕垂下眼睫,他明白,這個意思就是說,春甲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雖然早就想到了,卻無可避免的覺得有些難過。
好像不被需要了一樣。
大概是怕他不開心,訓練結(jié)束之后御幸一也一直跟在月見霧的身后。
回到宿舍的時候月見霧才回過頭,他笑了起來,“你一直跟著我做什么,怕我想不開?”
“嗯?!庇乙灰舱f,“怕你傷心?!?/p>
“有什么可傷心的?”月見霧推開房間的門進去,“這本來就是最好的安排,而且我還樂得輕松,難道你不這樣覺得嗎?”
“……”
御幸一也沉默了。
月見霧說得沒錯,現(xiàn)在這樣是最好的安排。
“所以不用擔心我?!痹乱婌F拍了拍御幸一也的肩,“我看得很開的?!?/p>
御幸一也并不是很擅長安慰別人說好話的人,他只是抓住了月見霧的手,然后把人擁抱。
月見霧沒有絲毫掙扎,任由御幸一也對他擁抱著,就像以前任何一次的安撫。
只是曾經(jīng)都是比賽之前,不過現(xiàn)在是無法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