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師凜伸手去給月見霧脫衣服,驚得月見霧一把按住他的手,“凜,我可以自己來的。”
凪誠士郎趁這個時候把月見霧從輪椅上抱起來,他說,“我來?!?/p>
糸師凜臉色難看,“給我?!?/p>
千切豹馬睜開眼看了過來,他的目光在月見霧的輪椅上掃過,又看向月見霧三人,緩緩地皺起了眉。
月見霧有些頭疼,“凪,你放我下來?!?/p>
凪誠士郎神色不明,“放你下來,讓他抱你?”
“他是我男朋友啊?!痹乱婌F說得理所當(dāng)然,“他抱我不是很正常嗎?”
凪誠士郎緩緩收緊手臂,他對糸師凜的厭惡,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這樣的偏愛曾經(jīng)是他的。
千切豹馬露出了一種嘲弄的笑,“凪,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呢,喜歡的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選擇了其他人心里不舒服吧?”
凪誠士郎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千切豹馬。
千切豹馬的余光落在月見霧身上。
這個薄情寡義的人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整個人幾乎都被糸師凜摟在了懷里。
那邊的輕言細語傳入了千切豹馬和凪誠士郎的耳中。
千切豹馬想,只有凪誠士郎和糸師凜還這么愚蠢的被月見霧所欺騙,如果是他的話,他絕對不會再被月見霧所騙了。
絕對不會的。
他看向月見霧,正對視那雙漂亮紫眸,因為被水汽暈染而顯得朦朧瀲滟,看著他的目光好像格外深情。
那張蒼白綺靡的美麗臉蛋也在水汽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如同在丈夫懷里還要和情夫眉來眼去的妻子,真是……千切豹馬手指僵硬的想,又想對他下手了嗎?
他可不會被他這個眼神騙到的。
他這樣想著,再抬頭看過去的時候,月見霧已經(jīng)沒有再看他了,但他能看到月見霧脖子上的牙印,被凪誠士郎咬出來的那個牙印。
那是妻子touqing出軌之后留下來的證據(jù)。
千切豹馬的腦子一下子亂了起來,他想怎么會有月見霧這么不滿足的人,月見霧到底想要幾個呢?
一個糸師凜不夠嗎?
或者一個凪誠士郎不夠嗎?
如果又勾引他的話,他在月見霧心尖上的哪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