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霧肯定點頭。
“你還真是對他一無所知?!?/p>
跡部景吾抬手時月見霧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后,月見霧身體僵了僵。
好在跡部景吾看起來并不在意,“不僅是幸村精市,立海大其他人你也別靠近,全都是一群心眼多的家伙?!?/p>
月見霧哦了聲,“我知道了?!?/p>
“你知道什么?”
“我會努力安全地度過在立海大的校園時光?!痹乱婌F說到這里話題一轉(zhuǎn),“當然,如果哥哥不來的話,我應該能安全度過。”
跡部景吾:“你什么意思?”
月見霧語氣平淡又誠懇,“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我和跡部景吾認識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和之前一樣當透明人了。”
“你說你在立海大是透明人?”
“嗯?!?/p>
跡部景吾又不爽了,“立海大的人都什么眼光?面對華麗又漂亮的你,他們居然看不見?肯定眼神不好?!?/p>
月見霧:“……”
他心想,跡部景吾怎么就這么矛盾呢?又討厭別人看他,又討厭別人不看他。
男人的心思真難懂。
……
下午在網(wǎng)球場外畫的那張素描被月見霧放在了桌上。
他盯著這張圖看了一陣,覺得又是廢稿。
征稿題材要求是網(wǎng)球方面的,單單看練習肯定不如自己上手。
可是……
想到和這些疑似能打超能網(wǎng)球的人一起打球,月見霧懷疑自己會死在網(wǎng)球下。
或許可以多走幾所學??纯??肯定會有正常打網(wǎng)球的地方吧。
懷揣著這樣的疑問,月見霧鉆進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來,那張素描面前已經(jīng)坐了個人。
是跡部景吾。
聽見聲音,跡部景吾回過頭來,“洗完澡了?”
月見霧頭發(fā)上還在滴水,他抓著毛巾,看向跡部景吾,“這么晚,還有事嗎?”
“洗完澡了我們就來談談剛才車上你沒回答我的問題?!臂E部景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