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淡淡地看向幸村精市,“是我,你昨天晚上在這里沒有回去?”
這難道不是明知故問嗎?幸村精市微微挑了下眉,“小霧晚上害怕,我在這里陪他?!?/p>
真田弦一郎看向月見霧,“晚上你一個人睡覺會害怕?”
月見霧下意識擺了擺手,剛想說自己不害怕,可是一看到幸村精市,他又沉默了片刻。
如果說不害怕的話,怎么解釋幸村精市在自己這里的事情呢?難道要說自己合幸村精市做了那種事情……雖然那種事情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可是如果被發(fā)現(xiàn)的話,還是會覺得很奇怪。
畢竟他們之前一直是以朋友相稱,現(xiàn)在突然說和朋友上床了,那肯定會覺得……重要的是,和真田弦一郎說也太奇怪了。
月見霧抿了抿唇,低聲說,“對?!?/p>
真田弦一郎頷首,他沒有任何質(zhì)疑,也沒有覺得不對勁,只道,“我知道了?!?/p>
“那真田君現(xiàn)在……”
“昨天晚上沒有送到的櫻餅,奶奶讓我重新給你送過來。”真田弦一郎把手中的食籃遞給月見霧。
月見霧連忙接過,“謝謝真田君?!?/p>
“不客氣?!闭嫣锵乙焕煽聪蛐掖寰?,“幸村,你要走了嗎?”
“好啊,那就一起出去吧?!毙掖寰形⑽⑻Я颂а?,神色溫和地看向月見霧,“小霧,那我先走了?!?/p>
月見霧點了下頭,輕聲說,“幸村君,謝謝你?!?/p>
幸村精市輕笑,他靠近月見霧,微微彎腰,看起來關系親密,“和我說什么謝謝,我很樂意幫你做這些事?!?/p>
說罷,他后退一步,“那我走了小霧,學校見?!?/p>
月見霧點了下頭。
幸村精市道,“走吧?!?/p>
真田弦一郎看了一眼月見霧,和幸村精市走出門。
直到走出門,幸村精市才問,“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說嗎?”
真田弦一郎平靜地問,“你難道沒有什么話想說的嗎?”
“什么話?”
“關于月見的?!?/p>
幸村精市輕輕笑了笑,“小霧嗎?你應該已經(jīng)看出來了才對吧?”
真田弦一郎沒說話。
“或者我說的再明白一點。”幸村精市說,“昨天你在門外已經(jīng)聽見了,對嗎?”
真田弦一郎默不作聲,他是聽見了,他本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說他沒想到在月見霧那里的人是幸村精市,他以為會是跡部景吾或者仁王。
再退一步,他想了許多人都沒想過是幸村精市,那個時候他站在門外,甚至有一種連呼吸都變慢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