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霧抓著御影玲王的衣服閉上了眼睛,這一閉再睜開眼已經(jīng)到了日本境內(nèi),醒來的時候御影玲王正抱著他進屋,他嘟囔著叫了一聲玲王,又重新閉上眼。
見月見霧睡得昏昏沉沉的,御影玲王請了家庭醫(yī)生來,確定只是長途飛行的累之后他才松了口氣。
送走家庭醫(yī)生,御影玲王關上房門后看向家里的傭人,“如果人醒了立馬告訴我,有除了他家人之外的任何人想要見他都拒絕掉。還有……”
御影玲王說了好幾條,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最后說,“在別墅里他可以做任何事,如果有什么別的要求可以無條件滿足?!?/p>
他看了一眼凪誠士郎發(fā)來的消息,抬腳離開。
凪誠士郎約的地方是在距離陽寶中學不太遠的足球場,御影玲王到的時候凪誠士郎坐在外面撐著臉看足球場上踢足球的高中生。
御影玲王跨到凪誠士郎身邊坐下,平靜的看著比賽。
“你真的沒找到小霧?”凪誠士郎開口問。
御影玲王手撐著地面,往后靠了下,“如果他有心要藏著,找不到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畢竟他背后是月見家,想掩藏一個人的行蹤也輕而易舉?!?/p>
凪誠士郎默不作聲地看著御影玲王,御影玲王轉過頭來對上他的眼睛,笑了一下,“你該不會懷疑我騙你吧?”
凪誠士郎慢慢移開視線,“我并不想這樣說,但是玲王你知道,除了我們,還有人在找他?!?/p>
御影玲王淡淡的,“我當然知道?!?/p>
“前兩天糸師凜兄弟去了慕尼黑?!眲M誠士郎說,“你還記得凱撒吧?就是那個視頻上和小霧踢足球的那個男人?!?/p>
凱撒……御影玲王的眼底浮上一片陰影,他說,“當然?!?/p>
凪誠士郎說,“據(jù)他所說,帶小霧出院的是個年輕男人?!?/p>
“就在你抵達慕尼黑的那一天?!?/p>
御影玲王只靜了片刻,他意識到凱撒并沒有說出是他把月見霧帶走了,或者僅僅是那個男人的惡趣味,想要他活在隨時被拆穿的風險里。
御影玲王說,“我和你說過的,我也去醫(yī)院問過,的確是被人帶走了,這幾天我在德國沒有得到他的消息?!?/p>
“他家里的人并不喜歡我們,更不可能讓我們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否則我也不可能三年沒見他一面?!庇傲嵬踺p輕地嘆了口氣,“凪,你不相信我?!?/p>
凪誠士郎沒再說話。
而這個時候,御影玲王的手機響了,是家里的傭人。
“少爺,月見少爺?shù)慕憬銇砹?。”傭人說,“但是他們關了書房的門,我并不能知道他們談了什么?!?/p>
旁邊的凪誠士郎若有所覺的轉過頭來。
御影玲王神色不變,垂下眼,“讓他們談,不用打擾?!?/p>
隨意交代了兩句,他掛了電話,看向凪誠士郎,“我還有事,必須先走了。”
凪誠士郎看著御影玲王站起來,沒說話,等著御影玲王上了車,凪誠士郎才摸出手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