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金木君,柴崎小姐,”月山習(xí)微笑著,“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們?nèi)ヒ粋€地方呢?”
金木對他的話表現(xiàn)出了疑惑:“不好意思,月山先生,請問那個地方是……”
“——一個會員制的秘密場所哦,要有我的介紹才能進(jìn)得去呢。”
摩耶瞥了一眼金木有點(diǎn)迷茫又有些若有所思的樣子,笑道:“如果不嫌我礙事的話,那就麻煩月山先生帶路了?!?/p>
然而,在走到那棟建筑的跟前時,原本走在她身邊的金木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驀地停住了腳步。
……啊啊,原來如此啊。
柴崎摩耶想起前幾天金木跟她提起過的喰種餐廳,又想起那時他說的“有一個好像很熟悉那家餐廳”的人,也明白了。
熟悉那家餐廳的人就是月山習(xí),而喰種餐廳……就在他們眼前了。
難道是顧慮她?
摩耶挑了挑眉,輕輕牽起了欲有轉(zhuǎn)身趨勢的金木研的左手,刮了刮他的掌心。
她感覺到那只手一僵,金木也看了過來,和她對視了幾秒之后,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樣,重新邁開了步伐。
月山習(xí)知不知道她不是人類呢?如果不知道……又為什么連她都帶來喰種餐廳?
看著月山習(xí)對迎上來的侍者耳語了什么,摩耶心里一動,干脆直接把金木的左胳膊抱在了懷里。
“那,金木君,柴崎小姐——”縱然是月山習(xí),此時抬起頭看到他倆現(xiàn)在的姿勢也不由得一愣。
“抱、抱歉了,月山先生,讓您見笑了?!蹦σ缓靡馑嫉匦χ傺b沒看到金木已經(jīng)通紅的臉,只一味地把金木的手臂抱得越來越緊,身體也微微靠在他身上,“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來這么高檔的地方呢,緊張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一不小心就對自己最喜歡的金木君……”
月山習(xí)露出一臉了然的微笑:“沒關(guān)系,我當(dāng)然能理解?!?/p>
他看著死死抱著金木胳膊不撒手的摩耶:“不過,金木君和柴崎小姐穿的都是便服,愿不愿意——”
柴崎摩耶:“不愿意?!?/p>
月山習(xí):“……”
月山臉上的笑容幾乎有些要裂:“那就算了,柴崎小姐請先和金木先生在里面的房間稍微等候一下,我們待會兒再見?!?/p>
——他所說的房間里,還有兩個陌生的……人類。
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她毫不猶豫地動用了真實之眼,得出了……這樣一個令她有點(diǎn)驚訝卻又在意料之內(nèi)的結(jié)論。
果然,不僅餐廳有問題,月山習(xí)更有問題。
一位一見到他們進(jìn)來就迎了過來,雙手遞上自己的名片,自稱是雜志《東京美食家》的編輯,另一位則一直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不語。
在金木和那位編輯交談的時候,摩耶仍未放開金木的胳膊,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邊暗自打量起這個房間。
……戰(zhàn)斗起來的話大概不會太不方便。
幸虧剛才沒答應(yīng)月山習(xí)去換衣服,不然她就要穿著和坐在沙發(fā)上的那個女人一樣的長裙了,絕對會很礙事的。
摩耶提高了警惕,哪怕是門一微響都會險些引起她的攻擊。不過,唯一推門走進(jìn)來的只是一個推著餐車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