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齊齊?!?/p>
我裹著被子。
“不去?!?/p>
“困。”
媽媽耐著性子。
“就當出去透透氣。”
“你在閣樓憋多久了?”
“不怕發(fā)霉?”
我翻個身。
“發(fā)霉挺好?!?/p>
“省得見光死。”
媽媽終于火了。
“李安生!”
“你別給臉不要臉!”
“今天你去也得去!”
“不去也得去!”
“張媽!”
“給她找身像樣的衣服!”
“綁也給我綁去!”
我坐起來。
看著媽媽氣紅的臉。
“行?!?/p>
“我去?!?/p>
“但別后悔?!?/p>
媽媽一愣。
“你什么意思?”
我掀開被子下床。
“沒什么意思?!?/p>
“去當對照組唄?!?/p>
“老本行。”
“放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