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子想將自己的嘴給撕了,奈何他的手腳全部被黑鏈幫助,動彈不得,嘴巴控制不住地往外倒東西,“花文靜,要不是你對我好,我也不會對你留戀,原先以為你沒什么腦子,居然因?yàn)橥馊说膸拙湓?,就懷疑我,等我出去,你等著,我勢必讓你付出代價?!?/p>
花文靜臉色鐵青陰沉,殺氣騰騰地盯著他,“秦樓,你去死吧!”
恒子殤見她掌心靈壓太強(qiáng),當(dāng)即上前扯住她,“秘境中嚴(yán)禁同門相殘!”
再說師門宗主與長老們可以通過水月鏡查看,在這里動手太過愚蠢。
花文靜見狀,降低了靈壓,揚(yáng)手將秦樓的臉抽的啪啪作響,光聽聲音,就讓人牙酸頭皮發(fā)麻。
很快,秦樓俊秀的臉腫的如同豬頭,眼睛已經(jīng)擠成一條縫,他努力睜著眼,看到恒子殤,嘴里的話控制不住,“恒子殤,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小白臉,若不是你,我的柔妹怎么會不接受我的心意,你這種天煞孤星,尖酸刻薄的家伙,居然還想著繼承紫竹峰的衣缽,也就五長老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恒子殤嘴角微抽,額角青筋啪啪直跳,抬手揍人嫌臟了手,就抬腿給了他兩下。
那邊溫沉月也沒有逃過。
秦樓余光瞥到一旁的小身影,嘴巴控制不住道:“溫沉月,你這個小怪物!都說你是溫長老與洛白衣的孩子,誰知道是與哪個妖怪生的!呵,你冷什么臉,大家都有腦子,當(dāng)面不說,背后都有懷疑,宗門的孩子哪家不是正常長大,偏偏你,十年如一日,十六歲的金丹本身就不正常,旁人不說,你還當(dāng)自己是人……”
溫沉月:……
此話一出,不僅現(xiàn)場靜謐,就連歸元殿中的眾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不安地看向溫苒卿。
溫苒卿此時的表情堪比千年玄冰,周身彌漫著滲人的威壓,連歸元殿的護(hù)殿法陣都激發(fā)出來,無數(shù)光柱顯現(xiàn),金符在其中閃現(xiàn)。
曲鴻瀾:“苒卿,冷靜,冷靜,犯不著為一個蠢貨動怒!”
三長老點(diǎn)頭:“沒錯,此人一看,就是那種奸猾小人,等他從秘境中出來,執(zhí)法殿自然會收拾他。”
不提秦樓現(xiàn)在所言,單是他殘害同門伴侶,已經(jīng)是大罪,傳出去名聲也臭了,犯不著為他動怒。
明秋盈也安撫:“師父,這人本身就心術(shù)不正,心術(shù)不正的人看什么都是歪的,他的想法絕對不是宗門大部分弟子的想法?!?/p>
笑話!
天衍宗身世奇特的人多了,再說修真界以實(shí)力為尊,莫管你是人還是妖,只要實(shí)力強(qiáng)悍,品性不差,大家都認(rèn)。
再說,秦樓居然懷疑小師妹的身份,可以看出壓根就是沒腦子的。
溫苒卿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水月鏡中的孩子,她只是擔(dān)心沉月被秦樓說的那些傷到。
……
花文靜沒想到秦樓居然如此口出狂言,污蔑她最崇拜的溫長老。
此人明明知道她平時對溫長老十分尊崇,仰慕她的心性與實(shí)力,實(shí)際上心中卻是如此詆毀溫長老。
她當(dāng)即怒火上涌,當(dāng)即抓住秦樓的頭發(fā),往地上狠狠砸去,瞬間一個大坑。
秦樓哀嚎:“花文靜,你這個死女人,你死定了!你該死……啊!松手??!”
花文靜不理他,如同蓋房子打地基一般,揪著他先往地上砸了九九八十一下,砸了一個坑洼不平的圓形深坑。
秦樓此時身上衣服破碎,身上腫了一圈,滿臉是血,頭發(fā)都被花文靜薅沒了一半,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樣子,“……??!花文靜,師門禁制同門相殘,你這是大罪!溫沉月!恒子殤,你們不能見死不救!?。“选p點(diǎn)!”
溫沉月與恒子殤面無表情地站在深坑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