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沉月聽到這些后,對她家二師兄的清白十分擔心。
扶峫聽完她的擔憂,既無語又覺得可笑,“你放心,以戎梟現(xiàn)在的實力,她不敢來天衍宗。”
溫沉月不以為然:“正大光明當然不行,她如果將你偷出去呢?”
扶峫聞言,斜了她一眼,“我怎么覺得你對此很期待呢?”
“絕無此意!”溫沉月立馬高舉雙手,“我是堅定地站在你這里?!?/p>
扶峫冷哼一聲,抬手捏了捏她的軟腮,“你不站在我這邊,還能有其他選擇嗎?”
溫沉月含糊道:“……我就是開個玩笑?!?/p>
扶峫松開手,“下次再這樣,以后別想我給你帶山下的東西,以后你練劍也別想偷懶?!?/p>
師父臨走前,讓他們幾個弟子監(jiān)督小家伙練劍。
他想著小家伙現(xiàn)在還小,師父又不在,偷一下懶也沒什么。
不過現(xiàn)在見她還有心看他的樂子,功課還是少了。
溫沉月頓時一個激靈,干笑兩聲,立馬認錯:“我錯了!”
扶峫挑了挑眉,“以后還敢嗎?”
“不敢!”溫沉月老實搖頭。
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著吧,等到她的修為超過他,也收拾他。
……
一年又一年,時光如梭,三年過去,溫沉月一晃眼十歲。
她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垂髻稚童長成了一個冷漠無情的垂髻稚童!
呵!三年之后又三年,而她從三尺長到三尺半,進步真是大啊——
與她相比,天衍宗的同齡人個個都比她強,寧束云雖然才十二歲,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寧家少主,日常除了修煉,還幫助寧族長處理寧家事務(wù)。
比她大一歲的小師侄江流現(xiàn)在也進入了叛逆期……呃,也可能是中二期,已經(jīng)在嫌棄她這個小師叔矮了,平時不上門拿人,要三催四請才能喊到人。
這一日,清晨。
如往常一般,溫沉月舉著與她身高差不多的靈劍與眾弟子在演武場練劍。
練劍結(jié)束后,在演武場吐納打坐休息。
接著去講經(jīng)堂聽課。
等到忙完這些后,明秋盈來尋溫沉月去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