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卿看她如此慌張,有些無奈,“你莫要擔(dān)心,娘親無事,這是給你們幾個(gè)寫的,掛在洞府,能驅(qū)魔靜心?!?/p>
“那就好……就好!”溫沉月聞言,松了一口氣。
下一刻,她眼睛對上自家娘親冷澈犀利的眸子,她:……
“娘親……您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溫沉月心中咯噔一下,難道她身上被旁人做了手腳。
溫苒卿不動(dòng)聲色地打量她,見她面上越來越奇怪,招手示意她上前。
“娘親?”溫沉月乖乖上前,順從地伸出手。
溫苒卿熟練用靈力探查了一番,沒發(fā)覺小家伙身上有異樣,心中松了一口氣,“沉月,你告訴我,你在怕什么?”
話音剛落,她察覺小家伙的脈搏跳動(dòng)明顯了許多,心中肯定孩子有事瞞著她。
“娘親。其實(shí)……”溫沉月遲疑了一下,目光落到桌上抄錄的道經(jīng)上,“娘親,你這份我可以送給寧寧嗎?”
“與寧束云有關(guān)?”溫苒卿微微蹙眉。
“不知道!”溫沉月老實(shí)搖頭。
溫苒卿拉著她坐下,讓她說清楚。
溫沉月與她說了自己從寧束云那里了解的事情,她捂著xiong口,“娘親,我也說不清,但是總覺得不對勁,也許是我學(xué)藝不精,但是我查了兩遍,寧寧她的丹田并沒有受太大損傷?!?/p>
按理說,直接剖出金丹,丹田應(yīng)該有十分嚴(yán)重的撕裂傷,許多人金丹被廢以后,難以重修,就因?yàn)榈ぬ餁夂1粡U,存不住靈氣,而寧束云卻沒有那般嚴(yán)重,只不過這點(diǎn)為何之前沒人提過。
“沒有太大損傷?”溫苒卿微微蹙眉。
寧束云回來后,她與五長老都給她診療過,對方金丹被硬生生扯出來,丹田氣海損傷極大,很難修復(fù)。
沉月這說法,要么有人給寧束云的傷勢施展了障眼法,迷惑他們,要么就是沉月搞錯(cuò)了。
若是真的丹田損傷不大,何人會施展障眼法?他要迷惑誰?
寧束云是否牽扯其中……
溫苒卿神色越發(fā)凝重,“沉月,你有什么想法盡管說!”
“娘親,之前我在寧寧那里曾經(jīng)說了一句玩笑話,我覺得柯弦太倒霉了,孫宗主入魔,他受傷,薛師兄受傷,他也受傷,現(xiàn)在與寧宴一起去秘境,又是受了重傷,寧宴失蹤,寧寧救了回來……也許純粹是他倒霉,只不過,柯弦馬上要成為清虛宗的宗主,他若是再倒霉,清虛宗就麻煩了?!睖爻猎略秸f心中越煩躁。
“好吧,其實(shí)我擔(dān)心的不是他倒霉,而是他……”她還說到一半,有些說不下去。
畢竟,這些都是她的猜測,也有可能是她純粹看柯弦不順眼,所以挑他的刺。
溫苒卿眉頭越皺越深,她略微沉吟起身,“沉月,你與我再去寧家一趟?!?/p>
溫沉月聞言,精神一振,立馬道:“好!”
……
寧家主見溫沉月再次帶著溫苒卿看望寧束云,都快眼淚汪汪了,連忙帶兩人去看寧束云。
寧束云目露詫異,“溫長老,月月?”
寧家主眼眶微紅,“云兒,溫長老今日尋了一個(gè)法子,想要試一下能不能救你!”
“當(dāng)真!”寧束云眸光乍亮,目光感激地看向溫沉月。
她清楚,若沒有溫沉月,溫長老不會輕易現(xiàn)身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