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昭除了暴揍變異體的時候有一些肢體接觸,最親密的就是剛認識沒幾天的渠蘭泱了。
抱小孩這件事情確實不在她的舒適區(qū)。
手忙腳亂地丟掉手里的黑筆,將孩子接過來,因為沒掌握好力度和姿勢,一時間有點顛簸。
嚇的小女孩圈住了應昭的脖子。
短發(fā)扎在應昭脖子處,癢癢的,但懷里多了個脆弱的生物,她除了不適應外竟然沒有很排斥。
青年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捂著嘴在后邊笑,肩上突然被拍了兩下。
轉頭一看,是因為這一動靜又讓孩子們鬧起來,而懶得維持秩序的周衍。
視線下移,一個大拇指豎在中間。
兩人相視一笑。
渠蘭泱在這基地呆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最常聽見人們討論的就是應隊,應隊。
他們崇拜應昭,愛戴應昭,卻沒有什么人敢把這份心意直接告訴應昭。
這樣的應昭就像將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的君主,受人敬仰的同時,也因為被高高架起而孤獨凄涼。
但比起孤寡的君主,他還是更希望應昭能和基地里的人打成一片,和眾人一起體會喜怒哀樂。
接受他們的贊美,喜愛,甚至是需求和哀嘆。
孩子們嘰嘰喳喳的圍在三人周邊,也想抓住這個難得能和應昭親近的機會。
孩子們亂做一團,蹦蹦跳跳的也想要應昭抱。
應昭被一聲聲“應姐姐”叫的暈頭轉向,頭一次接收到這么多的善意,無措地看向罪魁禍首。
青年只是笑,笑夠了才大發(fā)善心地把小女孩從應昭懷里接下來。
“好啦,好啦,再折騰你們應姐姐,你們應姐姐就要跑嘍,以后就不來看你們啦~乖乖的,回到座位上。最乖的小朋友,以后渠老師帶他回應姐姐家吃飯。”
此話一出,孩子們一個個嘴上嘟囔著“老師,你可不許騙我們?!币贿厒€個乖巧地回到座位上去。
應昭卻被青年口里一聲聲“應姐姐”給硬控了。
小蘿卜頭叫應姐姐的時候,她還不覺得有什么。但是青年的應姐姐卻聽的她面色發(fā)燙。
就是總感覺,應該在什么別的地方叫會更好聽。
應昭乘著小蘿卜頭回座位的間隙,把最后幾個字補好。
青年見應昭徹底停了筆,靠過頭來,女人的字跡清雋有力,倒是有一手好字。
在應昭看過來的時候,笑意盈盈地歪頭打趣道:“應姐姐字寫的不錯嘛~”
這聲應姐姐就是真的在叫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