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昭捂著腦袋恍然大悟,是吼,他們還要比別人貴四百萬銀元。
頭疼,應昭猛地將腦袋磕在渠蘭泱的肩上,額骨和鎖骨相撞產生的疼痛讓兩人嘶啞咧嘴。
“應昭!”
在渠蘭泱要baozha的前一秒,應昭飛快地在青年臉側落下一吻——渠蘭泱瞬間熄火,清了清嗓,“那下一個打誰?”
應昭將渠蘭泱圈進懷里,右手跨過青年肩頭,“我看看啊”
屬于另一個的氣息和溫度就隔著兩片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女人因為手要伸到前面去,他的背避無可避的會觸碰到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渠蘭泱臉熱,心也熱,挪動了下屁股想往前移一點,就被腰上的大掌以蠻橫不講理的力道拉了回來,那人的鼻息吐在耳尖:“躲什么?”
如電流流經(jīng)四肢般,渠蘭泱垂頭想要悄悄壓下這份羞赧,后脖頸就被微涼的指尖攀上,摩挲。
“應昭”渠蘭泱聲音不穩(wěn)地喚道,隨后拿手摁住在他人身上仿若巡視自家領土般胡作非為的手。
“嗯?”女人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似乎還夾雜著若有若無地逗弄,“怎么脖子也紅了?”
“不要弄我了。”渠蘭泱轉了半個腦袋,眼神哀怨。
奈何應三歲上線,任憑渠蘭泱怎么求也沒有,“哦——”一個巨長的助詞后是:“不管。”
渠蘭泱沒想到應昭能幼稚至此,瞪大了眼睛,指責道“你”
話音未落就被應昭截斷道:“要不然我們把吳用一個人留在這里吧?!?/p>
“啊?”渠蘭泱立馬被應昭帶偏,懷疑道。
計謀得逞的應昭,繼續(xù)道:“他真的很費錢,不想養(yǎng)了?!?/p>
“嘛?!边@話渠蘭泱真的忍不住點頭,這幾天除了維持日常生活其他所有錢都給吳用了,結果他真的和吞金獸一樣一點也沒剩,還時不時不夠了。
生產隊的驢都不是這么用的!他還是心疼自家女人的!
“喂喂——你們不要一乘我不在就琢磨著如何拋下我啊?!眳怯貌恢螘r打開了房門,探出半個腦袋吐槽道。
視線一轉,看到兩人的姿勢,調侃道:“小兩口過得不錯嘛~怕是早就忘了還有個在外為你們四處收羅的我了吧?!?/p>
應昭撇了一眼吳用,默默收回視線,打量著眼前的名單。
渠蘭泱倒是因為有外人在,不安地動了動想要和應昭分開一些,但是被女人強硬的按在了原地——“別動?!?/p>
這也不是吳用第一次被無視了,駕輕就熟地走到茶幾對面,將懷里的資料甩在桌上:“唉,就沒見過這樣迎接客人的?!?/p>
應昭也不給人留面,嘲諷道:“是嗎?這位‘客人’對這間屋子不也不比我們這些個做主人的陌生嗎?”
吳用擺擺手,自認理虧地跳過這個話題,指著這些天他查出來的資料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伊甸看似是變異體和人類共存,實際上地盤上是有地區(qū)劃分的?!?/p>
渠蘭泱:“那有什么奇怪的,他們彼此都不認為是同伴,自然不會愿意住在一起?!?/p>
吳用搖頭:“不不不?!敝钢鴪D紙上特意圈畫出來的幾條走廊道:“如果你們這幾天有走過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幾條走廊旁會多一條專用電梯,而變異體多半都會居住在這些專用電梯附近,而且這些電梯開放的時間也是不固定的,唯一固定的是它們都在晚上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