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彌漫在口腔,在腦中急速篩選出一個萬能回答:“嗯?!?/p>
“嗯?”渠蘭泱不解發(fā)問。
“沒”什么,解釋的話語才發(fā)出第一個字,就被青年發(fā)現(xiàn)不對勁,渠蘭泱不再走懷柔路線,一個用力就將女人的頭抬了起來。
對上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時,渠蘭泱就渾身僵住了,應昭瞳孔一縮,伸手一個用力想要將青年推出去,邊
道:“別看我。”
即使在緊急狀況下,應昭對渠蘭泱使出去的力道都是有所控制的;渠蘭泱即使沒有防備,但在應昭伸出手的那一刻他就飛快地抓住了女人一擊不成想要收回去的手。
察覺到自己被渠蘭泱控制住的應昭,嗤笑出聲道:“很嚇人吧?要是覺得嚇人了就滾出去。”
狠話才罵到一半,指尖的傷口就因為被液體浸潤而隱隱發(fā)疼。
“你在做什么?”要說之前種種都是裝的,那應昭現(xiàn)在的驚訝絲毫做不得假。
青年放過女人的指尖,再其不可置信地目光下,理所當然道:“療傷也不行嗎?”
明明,明明可以用精神力的,為什么要用最原始的方式。
應昭張了張口想要反駁,卻被青年用食指擋在嘴唇上,只見眼前人好看的唇口一張一合。
“身上都是血腥味,難聞死了?!鼻嗄瓯穷^一皺,轉頭。應昭以為渠蘭泱真的嫌棄自己,不顧手上的血污抬手抓上了青年的衣服。
只見眼前一黑,青年在她嘴上落下極其輕柔的一吻,像隨風飄落到水面的花瓣,輕淺地叫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傻愣愣地用手去感受剛剛的觸感,青年的笑意又蕩在耳邊。
“傻了?反正我也兩天沒洗澡了,你接受了我的親吻,就是我的人了,這下你除了聽我的以外沒有其他選擇了?!?/p>
渠蘭泱說完,就強硬地將自己的身子塞進了女人的懷里,將女人的雙手扣在自己腰身,在肚子上交疊在一起,理所當然地吩咐道:“好了,帶我去洗澡吧。洗完澡好辦事?!?/p>
介于青年一早就放出精神力安撫,應昭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好了不少,至少不會發(fā)瘋想要毀掉所有東西。
手里使了力氣,應昭從青年的后上方垂眼俯視著自動落網(wǎng)的獵物,獵物身上全然沒有他所說的兩天沒清潔的惡臭,像一塊又香又白的蛋糕突然變成人形在自己面前又蹦又跳,挑釁著人類大喊著:“你有本事吃了我??!”
泛著血絲的眼里透出屬于野獸的狩獵欲,‘這是他自己要求的,怪不了她?!瘧牙淅涞叵?。
渠蘭泱三兩下打碎了應昭死守了三天的防線,將她內心毫無人性可言的猛獸放了出來,還試圖飼養(yǎng),喂大。
“都是你的錯?!?/p>
“???”青年平白無故受了指責,轉過頭去想要理論。
女人的眼睛已經(jīng)恢復了他熟悉的神色,渠蘭泱樂道:“應昭!你恢復了?!”
應昭將懷里的人向上掂了掂道:“抱緊。”
青年聞言環(huán)上女人的脖頸,應昭順勢改變姿勢,將人單手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