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一回想知道青年身上是什么衣服,勾勒出少年完美的腰線,大腿處開叉的那一部分露出白色的里褲被盤起來的大腿肌肉崩的緊緊的。
明明一絲未露,卻無處不在述說著情澀,是她見色起意,還是這個男人有意引誘?
應昭思索無果,青年刻意放軟的聲線,帶著濃濃的討好意味。
“應小姐,求您,救我?!?/p>
又來了,應昭無端的有些煩躁,她明明已經(jīng)說過要唱一輩子戲給她聽了。
捏起青年是下巴,指腹用力,剎那間,被按壓的地方就起了瘀血。
嬌氣。
是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這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
看著人即便疼出了淚都沒敢掙開她的手。
也罷,是個識趣的,她不介意再講一遍。
“可以,做我的籠中鳥,唱一輩子戲給我聽。”
渠蘭泱的表情沒有一絲不情愿或者憤慨,小心翼翼地握住應昭捏著他的手。
應昭順勢松開,她倒要看看這嬌弱到不行的人要做什么。
青年緩緩將應昭的手貼到自己臉上,還不忘觀察著應昭的神色,只要應昭有一絲不耐,他就會立刻松開。
直到溫熱的手掌貼到泛涼的臉頰時,青年討好地小幅度上下蹭蹭。
“鑰匙在您手里,是去是留,憑您心情。”
應昭瞇了瞇眼,沉嚀了許久,沒有講話,彎腰湊到青年的面前,兩人的鼻尖只差之毫里,渠蘭泱沒有向后躲,任由女人侵略性極強的視線撞進來。
“噗嗤?!迸舜蟀l(fā)慈悲地松開桎梏著青年的手,很明顯她被渠蘭泱取悅到了。
“咚咚”兩聲,門口的人道“應隊,您要的衣服來了?!?/p>
“拿著去把澡洗了?!睉逊愿乐?。
她得把這個被弄臟的沙發(fā)處理一下,她雖然看起來對變異體以外的事情不感興趣,實際上她不喜歡被人入侵領地的感覺,除非這個人成為了她領地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