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別說了別說了。”阿吀聽得肉麻,起身就要走。
顧涯拽了她衣擺,他抬頭,笑問:“既我已說了,你且說說我的?”
阿吀哼了一聲將裙擺拽回來,臉上驕傲:“我才不說,說出來你肯定得意,我不許你得意,只能我得意?!?/p>
顧涯勾了唇角,對(duì)此不置一詞,繼續(xù)處理著吃食。
他是有心露一手,一份魚鍋?zhàn)佣?,折騰了半個(gè)時(shí)辰,才算能入嘴。
阿吀坐在火堆旁捧著碗,相當(dāng)給面子的催促什么時(shí)候好。等真吃到,她品出來味道,便笑瞇瞇地扭頭在顧涯臉上親了一口:“我原想著等事兒了結(jié),林雀定是要放走去開她的酒樓,我怕我沒飯吃還愁過呢,現(xiàn)在你手藝好了,我也不用愁了,真好呀?!?/p>
顧涯要開口說話,阿吀湊近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顧涯要再說,阿吀又親了一口。
反復(fù)幾次,顧涯不說了,悶頭吃完東西,就在一旁盯著她,等她吃完。
阿吀知曉顧涯什么心思,故意吃得極慢。她手里盛了
幽嵯嶺(中)“庚金破木,五氣崩催?!?/p>
除卻桑甜以外,眾人還沒注意到這等細(xì)節(jié)。
只見那老頭被阿吀欲走之舉惹得下不來臺(tái),還是門下弟子上前連哄帶賠罪。
可阿吀就是不動(dòng)。
她靠在車輿處,斜睨著那老頭,語氣不屑道:“你們同我接觸少,大抵是不知曉我的脾性,我這人是別人待我如何,我便待別人如何。你不尊重我,我也不尊重你,你既嘴欠,非要在我這里擺譜,那你擺個(gè)夠好了?!?/p>
阿吀絲毫不給人留臉面,顧涯竟也就容她如此,在旁捏著韁繩隨時(shí)準(zhǔn)備跑路模樣看得教人眼疼。
周遭頓起嘈雜,說什么的都有。
幽嵯嶺兇險(xiǎn),上次顧涯連帶不塵等人連外圍陣法都沒能闖入,何況深入?
就算有兩個(gè)西丘走狗帶路,萬一這兩人就是敵人故意留下來引江湖眾人深入險(xiǎn)境的呢?
在場論武功心計(jì),無人能出顧涯明媚二人左右。人家本事在這里,不服軟都不行。
那老頭被眾人逼著,不得不朝阿吀道了歉,阿吀樂了,下巴一揚(yáng),笑道:“把那兩個(gè)武功被廢的人拉出來帶路!我們這就進(jìn)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