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韻起殺氣!
簫聲誕煞意!
孔徐薛秀先動,掌法來路不明,卻是高深!
夏時月身法略過他二位,選擇朝著五名面具人攻去。
孟青榕與不塵則在顧涯身側(cè)同孔徐薛秀過起了招。
長江后浪推前浪!
顧涯仍有余力的身法,孟青榕削鐵如泥的劍法,夏時月堅韌沉著的攻法,不塵絕對剛猛利落的棍法,教孔徐薛秀面具人根本討不到好處。
不過他七人以命相抗的意志,也教四個小輩暫無法奪其生機。
利刃刺破血肉的噗呲之聲乍響,面具人倒下一個。
孟青榕劍法頓時提了速度,一劍刺中薛秀小腿,他勾唇一笑,再不纏綿在顧涯身側(cè),朽枯劍劍影閃動,緊逼薛秀攻去。
隨后片刻血又落,面具人只剩下了最后兩個。
顧涯不塵一左一右緊攻孔徐,左劍右棍快得成了殘影。
先是“啪”地一聲棍落,其腿嘎吱而斷。
再是“嗖”地一道劍影,其臂血液飛涌。
孔徐輕功向后快退,其面仰天長笑,言語竟有悲壯之意。
“好一個顧寒舟!”
“好一個顧涯!”
“好一代英才!”
笛霄之聲已絕。
夏時月筋疲力盡,曲了膝蓋單腿跪在了石臺上。她全身被無數(shù)音刃所破,虎口也裂,耳側(cè),鼻中血這才流下。
其右側(cè),孟青榕身形終是停住,一劍直抵薛秀頸間,他左手捂著xiong口,張嘴吐了一口血后才冷聲問道:“你們所用炸藥從何而來!”
薛秀也是同孔徐一樣的癲狂囂笑,他側(cè)頭看向仍在掙扎的孔徐,高喊一句:“大哥!我先行一步!我們兄弟!陰曹地府再見!”
言必,他在孟青榕驚怒眼神中,一掌自絕心脈,自戕而亡。
不塵也收棍,靜立在臺中央,閉眼調(diào)息,將鬼門與逍遙派的恩怨全然交給顧涯了結(jié)。
一道閃電劈空,轟隆一雷聲里,在場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天早已烏云密布。
原來風起不是無由,只因山雨欲來風滿樓。
大雨傾盆而下,阻住了火苗繼續(xù)吞噬。
孔徐掌法越發(fā)慢了下來,他知自己已在垂死邊緣,再言語間,鮮血口吐不止,可一句句一字字都是沖著逼瘋顧涯的心與魂。
“當年鎮(zhèn)國大將軍楚懷川于邊疆軍營處,死于你爹顧寒舟劍法之下,是多少兵將親眼所見之事實,你辯解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