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貓兒,恐就是明媚姑娘。
孟青榕也咳了一聲,他耳朵紅得和臉成了兩種顏色,不好說對不住,只得說了別的:“那我白日去這蘭城走走,待未時后再回,等晚食明媚姑娘醒了再細(xì)談?!?/p>
顧涯唔了一聲,抬手又拿了個包子咬了一口。
陸裴聲線平緩,似含安撫:“既人已到,我們該盡早趕路入京,蘭城耽擱太久,再拖下去恐要四月才能到了地方。”
顧涯也是這個意思。
午后,他守在阿吀身邊等人醒,見人起身之后先伸手將人扶了起來。
阿吀軟得像一灘爛泥,閉著眼睛靠在顧涯腹部,任由他給自己穿衣洗漱。
臉上碰了熱水,才清醒了些。
顧涯抱著人坐在床邊,將孟青榕到了的事兒細(xì)細(xì)說了,又問她:“你請他來可是同我想得一樣?!?/p>
阿吀嗯了一聲,側(cè)歪在他懷里打了個哈欠道:“這是一個緣由,還有一緣由是你身后光有我還不夠,還得需要其他勢力幫你才是。少林空有賢名卻不問世事;峨眉不錯,可夏時月是女子我不想你和她牽扯太深;蠱山本錢不夠,你師父名聲太響亮也不方便出面;只有武當(dāng)最為合適,有孟青榕在側(cè),許多事兒做起來都方便些?!?/p>
“青羽背后的秋水宮,是必須坐鎮(zhèn)京城,以待后用?!?/p>
顧涯思到了第一層沒思到第二層第三層,阿吀總說自己不擅與人相處,可與人合力她總做得好,目光比他深遠(yuǎn)。
他親了親阿吀眉眼,語氣柔得讓人都起雞皮疙瘩:“這兩日我不碰你,陸大人催促歸京,許是明后日我們就得啟程?!?/p>
“去不去還得聽孟青榕說清楚陳許長老失蹤細(xì)節(jié)再定?!?/p>
“為何?”
阿吀又打了個哈欠:“你自己想,翻案背后錯綜復(fù)雜,隨機(jī)應(yīng)變才對?!?/p>
顧涯真就不問,好不容易算是和好,他手幾乎離不開她,又不老實。
阿吀抓他手腕挪不開,她就氣:“都快被你咬破了你還摸!我現(xiàn)在抹xiong都穿不了了!磨得生疼!”
“我給你上藥?!?/p>
“先沐浴。”
阿吀和銀杏鬧別扭,著實便宜了顧涯。她懶,伺候的事兒也就不抵抗,任由顧涯去使力氣。
可還是被他逮著機(jī)會又欺負(fù)了一回,教阿吀穿衣時候都嘶嘶叫得像蛇。
她肩膀脖頸處這回多了許多吻痕,她又無領(lǐng)子高些的衣裳,只好用珍珠疊了三層帶到脖子上,才蓋了痕跡。
阿吀本就身子懶,一夜。情。事之后,被陰陽和合經(jīng)養(yǎng)了身子,原白皙面容透了粉,顯得慵慵嫵媚,如其名確實惹人眼。
半下午阿吀同桑甜坐在長廊里用著銀耳羹添添肚子,桑甜便伸手去摸她的臉,摸完她的,又摸了摸自己。
“姐姐,我倆用得都是師父保養(yǎng)方子,為何你比我好看些?瞧著怪教人臉紅,我看我自己就沒這感覺?!?/p>
阿吀被夸得嘻嘻一笑,探手去捏桑甜臉:“你還小呢,等你再大些,也會如此,不行你也找個合歡門的功夫練練?!?/p>
桑甜吐舌頭,有些嫌棄:“我才不練那功夫,合歡門女子瞧著太不正經(jīng),我不喜歡,不過我都十八了也不小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