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吀啞著嗓子:“你待著不許躲,我就還有力氣。”
然后顧涯還就真單膝半跪在阿吀腳邊兒。
他抬頭看著她道:“不是不愿意成親嗎?怎還旁人一句休妻就能將你氣成這樣?”
阿吀要撓他,顧涯躲開來的須臾里,不忘捏了捏她的臉:“合著你口是心非是不是?”
阿吀要抓他頭發(fā),他也躲開,又去扯了扯她亂成雞窩的發(fā)髻。
阿吀癟了嘴,那架勢是要哭,顧涯心里那股子血熱就被她這幅可憐兮兮模樣安撫了些。
她多少還是在意自己的。
她這樣的反應(yīng)比她說好聽的話要教人心動(dòng)多了。
顧涯被她眼淚撓得心癢,抓著人雙手反剪到其身后,壓著她上半身躺在了床鋪上。
阿吀還在掙扎,膝蓋腳頂個(gè)沒完:“你是不是神經(jīng),你高興什么!你有病??!”
生氣吵鬧總比她一天到晚把冷漠留給自己,把氣性兒都撒給柴火好得多。
顧涯也不言語,任由她嚷嚷,他腳上鞋一脫,整個(gè)人的重量都放到了阿吀身上,倒也不敢真壓了個(gè)實(shí)在,怕給人重死。他一手捏著阿吀兩只手腕摁在其頭頂上方,另一只手捏了阿吀下巴,食指就探了進(jìn)去。
阿吀眼睛都瞪大了,因嘴里多了根手指,所以含糊不清道:“你什么意思?你別以為你…”
顧涯那手指就更深了些。
你也說不上她是愿意還是不愿意。如果愿意何必掙扎?如果不愿意又何必腰肢扭得過分撩人?
半推半就,身體誠實(shí),言語間卻永遠(yuǎn)要占個(gè)上風(fēng)。
顧涯也想通了,這人是個(gè)紙老虎,真要句句把她說的話都聽進(jìn)心里保不齊被氣個(gè)英年早逝。
嘴巴上那上風(fēng)就隨她去,可她身體上的權(quán)利一定得由他主宰。
這回阿吀被顧涯欺負(fù)狠了,她的手腕被綁得發(fā)了青,嗓子因?yàn)楹幌滤粏〉蕉加行╊澏?,除了脖頸他放過沒啃以外,連腳背都是他的牙印。
床鋪shi了一片,阿吀身上也是一片狼藉。
顧涯就跟去了火毒一樣,神清氣爽地抱著人去清理沐浴。他又被阿吀趴在浴桶邊兒蔫兒蔫兒溫順樣子勾了魂兒,從背后逼著人在浴桶里又來了一次。
阿吀言語說地若斷若續(xù):“我不歡喜你了,我要去找別人…”
顧涯氣息也亂,他看不到她面容,只手上從后伸到前地在用力握著蹂躪,他道:“你去試試,你想找誰我就殺了誰?!?/p>
“總有你看不住的時(shí)候!”
她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一句恨得顧涯都收不住力氣,他咬牙切齒道:“你想找誰touqing?”
“孟青榕孟青榕孟青榕…”阿吀就是要?dú)馑浪?/p>
顧涯被念得心火熾盛,將人正面對著自己,掐著她腰將人一抬含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