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吀咬著下唇,羞恥地別過頭不看他。
顧涯毫無動作,更多謹(jǐn)慎只跟著馬車律動,感受阿吀美好??晒俚捞^平坦,愈是如此,兩人越是得不到紓解。
也越是如此,阿吀就更情動。
顧涯受不了也動不了,否則怕被旁人猜到,難為得他臉色泛紅,微微張口,輕淺吐息。
偏偏他眼睛緊盯著阿吀。
阿吀覺著習(xí)武之人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已是如此,他怎么能忍住一點(diǎn)不動?
她扭頭看了顧涯一眼,被其衣冠齊整模樣迷惑,明明上半身如此正經(jīng),連衣領(lǐng)袖口腰帶都沒絲毫生亂。
阿吀彎身下來去攬他脖頸,她就受不了他這勾人心弦的德行隨后她下唇也咬不住了,張了口。
她剛張嘴,顧涯右手兩只手指就去到了她嘴里,她用舌頭去抵,那手指就去勾了。
怕那小舌溜走一樣,捉弄調(diào)戲。
等馬車跑過長街,速度就快了許多,阿吀被顛得兩只手緊緊捂著嘴,生怕發(fā)出什么聲音。
官道一過,路不再平坦之后,并沒預(yù)料之中那么痛快,反而越發(fā)教人舒爽不了。
最后快到地方,阿吀難受得就跟快餓死了還不讓人吃飽一樣;顧涯也完全沒紓解,只得退下,靠五蘊(yùn)訣調(diào)息平復(fù)尷尬。
阿吀覺著自己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沒排解掉壓力,倒燥得渾身發(fā)堵。
她用手理著頭發(fā),狠狠瞪了一眼衣冠齊整得不能再齊整的顧涯。
心境不同,這一眼在他眼里就成了含嗔帶怨,顧涯喜歡,不過他還是撩開了袍子,語氣幾分玩味:“你自己看?!?/p>
阿吀哼了一聲,被那更深紫色惹得臉紅,她別了腦袋:“都是你的錯(cuò)?!?/p>
顧涯自認(rèn)被阿吀勾得沒了脾氣,見離地方還有一小段距離,又箍著人脖頸親了一會兒,最后他親了親阿吀嘴角,學(xué)著她也用鼻子去磨她鼻尖,哄道:“不鬧了好不好?我今晚就回觀雨閣睡。”
阿吀本身就不打算低頭,只不過想解決下需求。眼下需求沒解決,顧涯還想揭過去當(dāng)他說自己貪慕虛榮,不讓自己觸碰的事兒過去,沒門兒!
她惱得厲害,毫不客氣,一爪子故意撓到了他脖子。
雖不至于成了抓痕,但也破了皮。
顧涯不在意那點(diǎn)痛,貼著阿吀又親了親她嘴角,難得聲音都有些討好:“晚上讓我回去睡好不好,我最近很累?!?/p>
阿吀冷哼,當(dāng)真倒打一耙:“我都說了不愿意,你還在馬車?yán)锉屏宋乙换?,你休想!?/p>
恰好地方到了,阿吀推了對開門就下了馬車。
顧涯動作也快,手很靈巧地給她帶上了幕籬,阿吀要丟,顧涯就再給她戴。
反復(fù)兩次,阿吀拗不過他,只能氣鼓鼓地戴著,可她抬腳就去狠狠踩了顧涯。
顧涯不帶躲的,也就抿唇笑著給她踩了好幾個(gè)腳印。
桑甜是相當(dāng)欣慰,靠近竹葉小聲道:“還是你主意好,真管點(diǎn)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