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還沒成親?!?/p>
阿吀刺激他:“可我現(xiàn)在就想和你一起。”
顧涯深吸氣一口,轉(zhuǎn)身就要下床,阿吀抓了他衣裳,整個人就纏到了他后背處。
阿吀生澀,也不知道如何,只好在他耳邊半啞著嗓子道:“我難受你別當(dāng)什么正人君子了好不好?明明你昨天親我一下都流鼻血了”
顧涯面色潮紅,閉著眼妄圖能做到不聽不念不想不欲。
無媒妁之言也無聘禮更無拜堂之禮,他不想日后教人詬病他二人是無媒茍合。
阿吀跟著他本就委屈,在這種事上,他不想這么稀里糊涂。
可背后能清晰感受到她身子柔軟,她手腕露出一截白如玉藕。
阿吀猛不丁在他耳邊來了一句:“就把我當(dāng)作給你練武大成的禮物好不好?”
顧涯聽了此言,鼻腔已是有些發(fā)癢。
阿吀又來了一句:“三年沒見,你和我就跟沒見過一樣,你不覺得刺激嗎?”
她故作姿態(tài),聲音故意黏膩。
等顧涯耳垂被含住,他鼻子就又感受到了shi潤。
阿吀笑聲頓起,身子軟得像條蛇從其腋下鉆到了他面前,跨。坐到了他腿上。
然后她用自己袖子給顧涯擦鼻血。
其膚如雪,其發(fā)如墨。
鎖骨也如兩彎新月。
圓潤肩膀掛著她一向歡喜的輕薄紗衣。
阿吀幫他擦干凈血跡后,捧著顧涯的臉親在了他嘴角,輕聲喃喃:“你再裝我就去找別人?!?/p>
顧涯覺得,該瘋的是他,該被折磨卻應(yīng)該是可惡的阿吀。
墮落?!澳銊e以為你能拿捏我,兇什么……
床幔將這一方小天地與外界徹底隔斷開來。
天色還停留在晦暗時候,讓氣息交纏間除卻能感受到彼此體膚溫度之外,就只剩下了對方眼里的一點光。
似情苗,如欲種。
被點燃之后起了燎原之勢,燒了神智。
阿吀仍是高位姿勢坐在顧涯腿上,捧著他的臉從輕吻逐漸成了唇舌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