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吀當(dāng)即就感覺被冒犯到了,合著顧涯要拿做紀(jì)念?那她要不是處子他要如何?不愛她了唄?是這意思沒錯吧?
溫泉水將她包裹,該是溫暖,阿吀卻氣得手都發(fā)抖。她覺得顧涯愛她這事兒背后有了太多條件,搞什么?。∧欠N東西還留著!惡心誰!
阿吀囫圇泡了一會兒,就要爬身起來打算將那荷包給燒了。
她剛爬起來,松松套了件兒寢衣就要再去找,恰好顧涯回來,他還渾然不知,見阿吀頭發(fā)都被抓到了頭頂處,只用一根簪子隨意簪著,這模樣新鮮,他心頭一熱伸手就要去抱她。
阿吀狠狠甩開他:“你別碰我?!?/p>
“我也沒去太久,你可氣什么?昨夜不是還為他難過呢嗎?”
阿吀反身就將人推開,吼他吼得大聲:“我就問你!我要不是處子你還愛不愛我!不是你就不愛了是不是!”
顧涯疑惑她為何有此一問,先是捉了她發(fā)著抖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眉眼里都是好笑道:“你同我一處時,就是處子不是嗎?做這種如果有何意義?”
“我呸!”阿吀恨不得噴死他:“你少放屁!你少顧左右而言他!你回答我!”
顧涯稍稍設(shè)想一下那場景,還沒細(xì)理清楚那種境況下他的情緒,心里就先生了氣:“不可能?!?/p>
阿吀哇哇地張嘴就哭了起來,往地上一坐,任顧涯在旁邊怎么轉(zhuǎn)她都不理他。
“小祖宗,你到底是怎的了?問這么個沒來由的怎么還把自己氣哭了?!鳖櫻纳焓纸o她抹眼淚,被人拍開也不惱,握著人手腕不讓她動。
他抱著人就又到了后院,將人往里一丟,濺起水花一片里,他已是褪去了衣裳走到了她身后。
顧涯雙手手很快地握住了她心口,將人抵到溫泉壁處,全然不顧懷中人的哭泣叫罵,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道:“你到底何時才能被我睡服?別天天找茬兒氣我行不行?嗯?”
這一聲“嗯”尾調(diào)拉得略長,加上他的動作,就顯得調(diào)侃十足。
阿吀覺得男子與女子想法真是天差地別,她是正兒八經(jīng)在生氣,這人偏偏還以為她在跟他調(diào)情。氣不過索性放開了說:“你無恥!你下流!我第一次流的血你為什么要收起來!你要不要臉!如果我不是你絕對不會愛我!你就是封建社會的奴隸!”
“少和我說這些。”顧涯一口咬在她耳朵處:“我是愛重你,你我初次我自留著的寶貝和你有何干系?你尊重我就不會亂翻我的珍藏,還以此數(shù)落?!?/p>
他哼笑:“你是許多事上只允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所以無恥的是你不是我?!?/p>
“你歪理!”
“這三個字再還給你。”顧涯在她耳邊念了幾句葷話,說得懷里人身子就軟了下來。
動情時候,顧涯撐身在其上方,手指塞進(jìn)阿吀嘴里,眼神迷離時候,含著吐息道:“你每每如此,讓我懷疑你只不過是想帶些怨與怒做了這事兒而已?!?/p>
阿吀舌頭卷著他的手指,勾得顧涯尾椎骨都泛了癢。這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兒,她居然還想著和別人,顧涯愈發(fā)用了力氣,她是他的,如珍如寶的人誰也不能肖想覬覦。
一遭又似不夠,顧涯抱著人去了窗戶邊兒,從背后擁著她,拿捏著她。半下午的光景,外面一片明亮,不似夜里瞧不太清晰,此時此刻他是將她的模樣盡數(shù)收入了眼中。
每一寸,沒入;每一次,抽離。
顧涯伸手捏了她的下巴,強迫阿吀以扭曲姿勢別了腦袋與他親吻,至生至死地抵纏,銷魂又恍惚地恣意享受。
阿吀飄飄然的時候道了句:“你和我一起做此的時候,你有沒有幻想過別人???”
顧涯在這句話里沒克制住,他用了狠力氣掐了她的心口,咬牙切齒問:“你是想過誰?”
這下他沒了憐香惜玉之心,折磨得阿吀最后繃緊了身子一直討?zhàn)?。整個半日都在這荒唐里度過,兩人身上印跡自是不少。
以致于紅葉登門想要去找阿吀盡快趕路之時,先瞧見的就是阿吀后脖頸處以及她耳后的吻痕。
她視線一挪,就望見顧涯在后院溫泉里洗著衣裳的顧涯。他手里的衣裳顏色,明顯就是女子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