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雪被她盯得心里發(fā)毛,故作輕松笑道:“怎么了?”
“你好奇怪?!?/p>
白筱雪又是一怔。
“我,哪里奇怪了?”
“你明明約我出來,卻一直都在問他?!毕某仍趺磿恢浪肼犑裁矗珶o論是安慰還是炫耀的話,都輪不到自己來說。
更準(zhǔn)確的說法便是她根本就不想?yún)⑴c到他們之中。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不管是對她還是對溫時(shí)年自己都不過是他們?nèi)ψ永锏倪^客,根本毫無參考價(jià)值而言。
“你對我沒有興趣嗎?”夏橙平視著前方問。
白筱雪一時(shí)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畢竟她又不是真的出來和她交朋友的。
可話到抵到唇邊,白筱雪又不得不問:“你,很喜歡小動物嗎?”
“恩,”夏橙如實(shí)回道:“因?yàn)樾游锒己芎唵?。?/p>
白筱雪:“……”
她覺得夏橙在內(nèi)涵她,但是她沒有證據(jù),而后再也沒問過她任何問題,便向著酒店走去。
她一進(jìn)來,徐照星便立馬迎了過來,悄悄拉著她問:“怎么樣?”
“很愉快?!毕某炔徽诓谎诨氐?。
白筱雪聽到了,但是并不想回應(yīng),徑直回到自己的位置。
徐照星不確定她是不是在說反話,“我聽說極個(gè)別的人說過,她……挺會給人下套的,你小心一點(diǎn)兒?!?/p>
夏橙點(diǎn)頭。
溫時(shí)年看到她回來,回頭向她看去,夏橙禮貌的揚(yáng)起唇角,并沒有流露出什么端倪,他也沒有多加過問。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shí)候,溫時(shí)年和白筱雪被叫到另外一桌,她也沒有要跟上去的意思,乖乖和徐照星坐在一起。
溫時(shí)年喝了酒不禁回頭打量她。
她此刻看起來格外的乖,一張臉白凈無暇,眉眼也是格外溫順隨和,他不由將手搭在椅背上,招呼她過來。
夏橙沒有聽見。
最終還是徐照星提醒她的。
她走上前,扶著他身后的椅背俯下身,“怎么了?”
“坐我旁邊來。”溫時(shí)年示意她坐向旁邊的空位。
“我不喝酒?!毕某葤哌^其他人面前的酒杯道。
“過來陪我。”
夏橙面露猶豫,還是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