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就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和霍起鈞的這部劇播完,如果再連撲幾部,那圈內(nèi)根本就沒有人會記得她是誰。
可他說得她就像一個閃閃發(fā)光的大明星,誰都會看到她。
“到底誰會在乎啊——”夏橙忍不住喊道。
“我會在乎,”他抬手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一點兒小傷而已,回去消個毒就行了?!?/p>
“可這是你畫畫的那只手,”她忍不住哭出了聲:“你要是再也畫不了畫了怎么辦?”
“那就不畫了。”
夏橙用力搖頭。
滿腦子都是那個坐在聚光燈,神色淡漠的少年。
“溫時年,我不會讓你就這樣的,也不會讓你被埋沒的,我現(xiàn)在就打120送你去醫(yī)院?!?/p>
“冷靜一點兒,”他啞然失笑,攬過她的后腦勺輕輕廝磨道:“我真的沒什么事,皮外傷而已,回去消個毒就行了?!?/p>
話音落下,一束車光從后照來,他淡淡抬起頭:“好了,接我們的車來了,可以回家了?!?/p>
荒唐“他人生的止痛劑”
“我可以問你發(fā)生了什么嗎?”上車以后,夏橙捧著司機遞來的急救箱鼓起勇氣問。
他面無表情的纏繞著紗布,似乎在思考如何和她解釋,短暫的思索后,躲開她的視線道:“不可以。”
夏橙也識趣的不再多問。
此刻她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見他的確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也不再堅持。
他將紗布纏好以后,閉著眼睛靠在她的肩上:“我睡一會兒,到了叫我?!?/p>
“恩?!?/p>
夏橙陷入短暫的沉思。
沒有人知道真正的他是什么樣的,哪怕是徐言川,依舊在被他防備。
她所知的他,已經(jīng)勝過其他人見過的千倍百倍。
可是她依然沒走進他心里。
她凝視著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回到別墅,溫時年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客廳里的東西都是夏橙收拾的,脫下身上的外套徑直向著樓上走去。
夏橙站在樓梯下叫住他,“溫先生?!?/p>
他許久沒聽過這個稱呼,不由停下腳步問:“怎么了?”
“我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p>
她不再于他商議,甚至帶著一絲命令。
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