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絲毫不介意,反而容納他的煩躁,扭動著腰肢,往他嘴里又送了一些。
他反而停了下來。
夏橙以為他還顧及她的手,特地又將手舉高了些,“溫先生,你放心,碰不到我的手的?!?/p>
溫時年知道他做什么她都會忍耐。
反倒什么都沒有做。
“為什么?”他不解道。
“沒什么,我想讓你開心一點兒?!边@樣她想要抱他,他也會配合一些。
可這句話卻在溫時年心里生出歧義。
在她的身前敗下陣來。
他修長的手指掐著她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鎖骨,高挺的鼻梁貼著她起伏的肌膚,跪伏在她的身前。
“夏橙,你有這么喜歡我嗎?”她都這樣了,還想著取悅他。
夏橙知道他想錯了,但是也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緩緩撫上他的頭發(fā):“是我可以?!?/p>
“你可以什么?”他突然抬起頭,惡狠狠的凝視著她:“我不過是對你好了一點而已,你……”
“但也足夠了?!?/p>
值得她去換一個心無旁騖的擁抱。
他卻無從適應(yīng),忍不住又咬了她一口。
帶著極致的隱忍,在黑暗中凝視著她:“想過我沒有?”
“恩?!?/p>
“恩是什么意思?”他打開旁邊的燈,全然不顧她被迫瞇起的眼睛,不依不饒:“想就是想,不想就是……”
“真的想?!毕某忍鹨粋?cè)的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頸脖,明明是再尋常無比的畫面,他卻聯(lián)想到了中世紀(jì)教堂頂部的壁畫。
眉眼含波,神色溫情,散開的衣領(lǐng)和舉起的左手,露出她纖細(xì)的頸脖和鎖骨周圍軟嫩的肌膚,透著一股美麗而不seqing的神圣。
他還能清晰的聞到從她手腕散發(fā)出來的膏藥味道。
卻在這一刻邪念叢生。
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了,否則真的就要變成禽獸了。
猛的從她身上滾下來,回到最初的爭執(zhí),冷冷丟下一句:“不準(zhǔn)單獨和他說話,也不準(zhǔn)去安慰他,他的人生和沒有關(guān)系,只有我才和你有關(guān)系,明白嗎?”
夏橙這才知道他先前的刁下隱藏著這么深沉的欲望。
她深知現(xiàn)在的她是做不到的,她和霍起鈞當(dāng)下的人生還真是有關(guān)的,微妙的繞開了這個話題:“溫先生,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霍起鈞的醋?”
他自是不認(rèn):“并沒有,我只是不喜歡別人窺探我的東西?!?/p>
她平靜的接受了自己在他心里只是商品,溫聲回道:“那溫先生還真是一個占有欲很強(qiáng)的人?!?/p>
她說這句話是有依據(j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