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理虧。
再次啟唇含住了他的唇瓣。
兩個人越吻越深。
直到她的背碰到身后的方桌,發(fā)出輕微的響聲,才意識到此刻的正題。
主動松開他的脖子,難為情的直起身道:“吃飯了?!?/p>
收留“像極了會所里的模子。”
溫時年卻攬著她的腰,不讓她走。
她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怎么了?”
“就這樣?”他直起身道。
“你……”她欲言又止:“今天還有別的事嗎?”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難為情的移開視線:“你如果不走的話,等會兒洗了澡還可以繼續(xù)。”
溫時年聽出她話里的深意。
似笑非笑瞇起眼睛,見她的臉被自己盯得發(fā)紅,才松開她的腰,在她額頭輕輕敲了下:“想得還挺美。”
“那你要是不想,你……摸我干什么?!毕某纫膊环猓碇约旱囊律佬÷曕洁斓?。
溫時年聽清楚了。
不動聲色掃過她整理內(nèi)衫的手,主動伸手,試圖幫她整理衣衫,結果手在碰到她里襯的那一刻,又情不自禁往上推了推。
將兩只手覆了上去。
夏橙羞澀難當,可是在這樣一個密閉的空間,她也沒有推開他。
不自覺嬌嗔道:“溫先生——”
他仿若未聞的推開她軟糯的睡衣。
垂著濃密的長睫,吻上了自己指間的縫隙。
夏橙咬著嘴唇。
情不自禁將一只手反撐在他的膝蓋。
他柔軟溫熱的舌尖,有意識的掃過,包裹。
她壓在他膝蓋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他卻在這時輕輕的咬了一下。
她失聲難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