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句話是有依據的。
他不喜歡他的東西有別人的味道,也不喜歡別人窺視他的東西。
可在溫時年聽來是一種諷刺。
意味深長的反擊道:“那也總比沒有欲望好。”
夏橙認同的點了點頭。
可也覺得他之前那句話說錯了:“可是我覺得真正重要的東西是無法占有的?!?/p>
“比如?”
“人心。”
而人心善變。
只有把它當成一顆種子不斷的澆灌,才能在長成參天大樹前得到它的青睞。
溫時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那你不讓它變就好了?!?/p>
夏橙本來還想問,怎么不讓。
忽然反應過來,任何事物只要還在運行就會有變化,唯一不讓人心變化的辦法就是終止它的運行。
夏橙一下就沉默了。
他和她的腦回路還真不在一個量級,緩緩側過身:“溫先生,睡覺了?!?/p>
他看了一眼時間,剛到十點。
瞬時明白了原由,意興闌珊的從她身前下來:“什么都沒你的工作重要,對吧?”
“那倒不是,只是我想要的東西,都得靠認真工作來換取,所以看起來很重要?!毕某群苷J真的解釋道:“真要說起來,我覺得你比較重要?!?/p>
“花言巧語,”他不信,但還是笑了,“行,睡吧?!?/p>
他再次從后環(huán)過她的腰,隔
著衣服覆在了她的心口。
只是不再托揉亂動,只是一個擁抱的姿勢。
夏橙也沒有再理會兒,只是到了半夜,她被痛醒了,小心翼翼從他懷里鉆出來,起來找止痛藥吃。
結果他還是被她吵醒了,坐起身問:“怎么了?”
夏橙如實回答,他掃過她的手腕,下意識制止她:“你在這兒坐著,我去給你倒水。”
很快他就拿了藥和水回來,等到她吃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說了不伺候她,結果又伺候了一遍。
他佯作不知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睡下,她卻在吃完藥以后,得寸進尺的主動鉆進了他的懷里。
“夏橙——”他并不讓她覺得自己這么好的拿捏,企圖出聲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