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掐著江無月下巴,扳過他的臉,拎起梨花白,就往他嘴里灌。
“咳咳咳咳咳——”江無月不敢掙脫她,被她掐著灌了好幾口,嗆得直咳,他下巴衣襟全shi了,脖子臉頰一片薄紅。
“嘖,給你喝真是浪費(fèi)了?!惫迷崎e拿起小酒壇,把剩下的梨花白,全倒進(jìn)自己嘴里。
春日光景中,白茫茫的杏花雨,她隨手扔掉空酒壇,撿起剛剛的木棍,重新舞劍。
姑云閑一身云紋白衫,衣袂輕揚(yáng),她的袖口,細(xì)膩繡著薄金線云紋,腰搭一根極細(xì)的金鏈,鏈身閃爍溫潤(rùn)的金光。
漫天杏花零落,沾她衣襟。
白杏花雨中,一根木棍也讓她耍得虎虎生威,翩若驚鴻。
那根圓鈍的木棍,在她手中帶起一股銳不可當(dāng)?shù)膭?shì),氣勢(shì)如虹。
紛紛飛的杏花,被劍勢(shì)引動(dòng),杏花花瓣順著劍勢(shì),柔成一股猛勁。
姑云閑引劍勢(shì)帶花雨,帶棍一揮,那股帶著花雨的勢(shì),劈向旁邊的大石。
大石應(yīng)聲而裂,四分五裂,碎片四散飛濺。
皎白的杏花,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看懂了沒有?”姑云閑拿著木棍,朝江無月抬抬下巴。她面容清麗,眉眼間鋒芒畢露,恃才傲物。
“懂了,師尊……真好看……”
江無月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了,他向來清冷的臉上一片潮紅,他的手肘往后撐了一下,直接就倒下去了。
“???!你這就喝多了?”姑云閑嚇了一跳,趕緊拉他起身,江無月眉頭輕蹙,明顯難受。
姑云閑:“你別躺這了,趁你還有意識(shí),我送你回屋?!?/p>
姑云閑撐起江無月身子,江無月只覺頭暈?zāi)垦?,難受得直往她身上倒,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頸間。
“江無月我警告你,你千萬別吐我身上?!惫迷崎e一臉緊張。
回應(yīng)她的是一聲明顯的噦聲。
江無月直接吐在她身上,所幸吐的大多數(shù)是剛才的清酒。
姑云閑發(fā)出一聲慘叫:“這是我新衣服??!江無月我再也不讓你喝酒了!?。 ?/p>
“師尊對(duì)不起……”
江無月過于白皙的臉色,總有一種脆弱感?,F(xiàn)在他臉上暈著一片不正常的潮紅,長(zhǎng)睫輕抬,眼睛水蒙蒙的失神,茫茫然然地看向她。
連唇邊的清涎,也難令人生厭,甚至……有一種別樣意味。
“我真是自己作孽?。。?!”
姑云閑單手掐訣凈衣,罵罵咧咧,跌跌撞撞摟著他走了。
萬墨上古符你都親我了,我可不可以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