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3頁）

他咬牙克制著自己挺腰的欲望，整個(gè)人哆嗦得更加厲害，像是初雨時(shí)顫抖的花瓣。

他的鼻腔克制不住哼出壓抑的，甜膩的喘息。

姑云閑眼前一片黑暗，那微弱的哼聲，似痛苦似歡愉，好聽得不像話，她著了迷一樣湊近他。

傳說在妖界，鮫人的歌聲會(huì)迷惑所有物種，前赴后繼游向大海，獻(xiàn)祭自己。

那聲音對姑云閑來說，就像鮫人的歌聲。

“師尊，不、不……！”

江無月幾近嗚咽，他陡然掙扎起來，手指抗拒地抵在她的肩膀。

現(xiàn)在說不，已經(jīng)晚了。

姑云閑伸手摸索著他的臉，俯身壓制住他，輕捂他的口鼻。

“唔唔——?。?！”

他的脖頸緊繃，死死閉著眼，別過臉不肯看她，被悶住的喘息聽起來像哀鳴，有點(diǎn)可憐。

“無月好乖……沒事的……”

姑云閑低聲安慰他，她猶豫地低頭，輕吻在自己的手背。

是我太壞了。

江無月表情難堪又無措，他緊閉著眼，沒有看到這一幕。

他的身子揚(yáng)起又跌落，像被挑斷脊線的魚，最后止不住的戰(zhàn)栗。

姑云閑松開他的口鼻，聽見他劇烈的吸氣，哆哆嗦嗦的喘息。

等那呼吸變得綿長，四周變得寂靜，姑云閑才開口。

“無月你沒生氣吧？”

“……師尊對不起。”

姑云閑和江無月，不約而同的說話。

姑云閑用方才捂他口鼻的手，去觸摸他的臉，被江無月輕輕避開。

“你對不起什么？”

“……沒生氣?！?/p>

江無月?lián)纹鹕?，拿絹巾輕輕擦拭她的手心，那絹布擦拭的感覺，太小心了，所以感覺更癢了。

江無月又掐訣，凈好姑云閑的手，他的聲音很輕很輕，聽來有點(diǎn)難過，“把師尊弄臟了……我……弟子很對不起……”

姑云閑隱隱感覺他有別的意思，又說不上來，她有些焦躁，可也心虛理虧。

江無月背過身去，掐訣清凈整理好自己……安靜的房間里，任何聲音都格外明顯。

姑云閑心思雜亂，人也尷尬，手足無措得直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