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月把頭發(fā)別到耳后,柔黑的長發(fā),白皙柔軟的耳梢。
“啊……我是開玩笑的……”
姑云閑有些詫異,她慢慢放下耳飾,但手指卻非常誠實,去揉他耳朵。
江無月身體略微有點僵硬,無奈抓過她的手,笑了下,“又不是很重要的事,師尊想看就看吧,也別再……送我那么多耳飾?!?/p>
姑云閑在他耳邊親了下,“無月沒聽過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嗎……這么讓著我,小心我……”
姑云閑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看著江無月抬眼看過來的眼神,信任又愛戀,她忽然一個字都說不下去。
江無月:“小心什么?”
“沒什么,那我小心一點幫你穿?還是我尋個婆婆來?”
姑云閑揉了揉他的耳梢,白皙的耳垂變得有點紅,胭脂瓷釉一樣的粉紅。
江無月的眼睫顫了顫,任由她動手動腳,“還是師尊來吧……師尊會嗎?”
姑云閑咳了兩聲,心虛道:“會——這還不簡單!”
江無月聽她的語氣,忽然質疑:“……師尊到底會不會?”
姑云閑趕緊親他兩下,“會的會的,包在我身上!”
……
江無月坐在床邊,烏發(fā)挽在耳后,露出精致的耳梢,過分白皙的脖頸。
姑云閑少見的,沒沉迷美色,她指尖銜了兩粒小銅球粒,隔著江無月泛紅的耳垂,輕輕碾壓。
碾耳,就是讓耳垂薄一點,穿針而過,就沒那么痛,很常見的穿耳法子。
姑云閑一臉緊張:“……會不會痛?我也沒穿過,但我手比較穩(wěn),我不想讓別人動你。”
“不痛?!苯瓱o月別過臉,讓她更方便行動?!皫熥饋砭托?。”
姑云閑揶揄他:“無月這么信我???”
江無月跟著笑了下:“那……看來是完蛋了,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算了?”
姑云閑:“晚了,無月你已經(jīng)……上了賊船了?!?/p>
姑云閑感覺到他的耳垂磨得薄紅,趁江無月分神,用手里藏好的,提前擦過酒精的銀針,直接刺過耳垂。
“嘶——”江無月閉了下眼,烏黑的眼睫抖了抖,僵著身子沒有動。
姑云閑抽出帶血的銀針,擦拭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