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繼續(xù)沉浸在回憶中,終于,在沙漏流完的前一刻,丁二立了起來。
看到眼前聳立的丁二,花魁安心的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她抬頭再睜眼,看著藍藍的天空,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她揚起笑臉,笑的明媚,都還在,她以前從來沒覺得身邊這些微不足道,觸手可及的東西,這么寶貴,原來只有瀕死的時候,才會發(fā)覺身邊的一切美好,她迎來了自己的新生。
“罰!”見石景的丁二立了起來,林初聲如銀鈴,笑著說道,一個小太監(jiān)低著頭拿來一個沙袋,利落地綁在石景的丁丁上。
“繼續(xù)?!币娚炒壓煤?,林初懶洋洋的半睜著眼睛,趴在搖椅上輕輕搖晃。
她們想活著,內(nèi)心不約而同的為石景祈禱,祈求上天讓他屹立不倒,
這時第二名花魁走上前,第三個,第四個……
石景努力的立起,他要把每一個人都救下來,但是身上的沙袋已經(jīng)越掛越多,排在后面的花魁的面色明顯帶有不安和緊張,畢竟正常男人掛一個沙袋,都未必立的起來。
石景棒棒每起來一次,就加一斤沙子,最后他的棒棒上居然綁了七斤,還能立起來。到第八個,居然還是艱難的立了起來。
花魁來了又走,被綁在石柱后的雙手已經(jīng)酸到?jīng)]有知覺,因為全部力氣都集中在他的分身上,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滿頭大汗。
這時第九名花魁上場。
石景感覺自己太累了,真的太累了,為了讓那二兩肉立起來,他用盡渾身力氣,但是游戲還沒結(jié)束,丁丁上又多了一斤沙袋。
見石景滿頭大汗,花魁雙手合十默默祈禱一番走上前,對石景深鞠一躬。
這個花魁看起來年齡較小,石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住,畢竟眼前的花魁看起來不過二八年華。
石景很累,是那種接近虛脫的累,如果不是被綁在石柱上,他恐怕已經(jīng)累癱了,丁二上掛著八斤沙袋,真的好沉,他深吸一口氣,他要盡力營救眼前這個姑娘。
年輕的姑娘可能是剛當(dāng)上花魁,身上還沒有那成熟獨特的韻味,只是笨拙的做著幾個動作,也許是因為年齡最小,她眼中充滿不甘。
每一個動作都做的格外賣力,她用渴求的目光看向石景。
石景不敢與她對視,因為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救下她,畢竟,身上已經(jīng)掛著八斤沙袋,他也累到崩潰了。
腦海中努力想象和林初的美好時光,但光是想像已經(jīng)立不起來了,他開始思維擴展,想象兩個人在床上,互相擁吻,唇齒相交,緊密契合。
想到最深處,丁二終于立了起來,第九名花魁大喜,回頭看了眼沙漏,可惜的是,沙漏已經(jīng)流光了。
石景沒有救回第九個花魁。他的丁二立刻垂了下來,沒辦法,他已經(jīng)盡力了。
周圍一眾花魁看到這一幕,都很慶幸自己排在前面,不然死的就不一定是誰了。
石景滿眼歉意的看向?qū)γ娴诰琶?,自己的生命已?jīng)走到盡頭,她開始崩潰大哭。
“吵死了?!绷殖跽f完,一名小太監(jiān)拿出一團布條走近花魁身邊,塞進嘴里,并把花魁帶到一旁。
這時,最后那名容貌清秀,如明月般清冷的女人,緩緩有上前,站在石景對面。
她周身的氣場明顯變了,和其他花魁求生的欲望不同,她現(xiàn)在一臉死灰,眼神渙散,明明抽到十號時嚇暈過去,石景不知道短短的這段時間里,她經(jīng)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