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給我了?!睍r覓接口說道。
江聽晚看著他們兩個人嘰嘰咕咕說了半天,正嘀咕兩個大男人有什么話說不完就看到時覓一臉輕松地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走。”時覓經(jīng)過江聽晚身前,拉過她的手就往外走。
“噯?”江聽晚小腿緊倒跟上時覓的腳步,有些茫然,“去哪?。俊?/p>
時覓扭過頭沖她挑了挑眉,“人間啊?!?/p>
江聽晚聞言大喜過望,眼神都亮了幾分,“崔老頭同意了啊,你怎么和他說的他就同意了?”
時覓定定看著江聽晚,看的她心里沒來由的有些發(fā)毛,才吐出兩個字,“秘密?!?/p>
江聽晚愣了一下,這有什么好保密的?
就看到時覓已經(jīng)繼續(x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連忙又追了上去。
“到底是什么,你快告訴我嘛!”
兩人的聲音漸漸消失在房門外,崔鈺將生死簿朝桌上一扔,發(fā)出“啪”的一聲。
揮手召進一個鬼差,“看到黑白無常了,讓他們來見我。”
鬼差得令而去。
崔鈺看著半空中那輪巨大的血月,目光又沉了幾分。
海溪城中最近確實不太平。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灼臉色比鍋底的灰都要黑上三分,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大夫。
大夫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床上的人診脈。
床上躺了個豆蔻年華的女子,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只有那微微起伏的xiong口證明她還活著。
旁邊還站著一對哭腫了眼的中年夫婦。
“縣令大人,這位姑娘脈象微弱,”大夫嘆了口氣,神情苦澀地仰起頭,“但實在沒有不妥之處,興許是草民醫(yī)術有限,只是依草民來看,姑娘不像是生病,倒像是是”
段灼見大夫支支吾吾,心中那股不祥的感覺愈發(fā)明顯,握著折扇的指骨有些泛白,“是什么,直說便是?!?/p>
“倒像是中了什么邪術,”大夫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段灼,“像是離魂之癥”
這話說完中年夫婦哭得聲音更大了。
“我這苦命的女兒啊,”其中那位夫人幾乎都要暈過去,“我們家一向與人為善,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中年男子通紅著眼眶,通紅著眼眶用衣袖替老妻擦拭著眼淚,精致華美的衣袖沾滿了鼻涕眼淚也顧不得了。
幾個差役從外面走了進來,同情地看了看悲痛欲絕的兩夫妻,走到了段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