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她的目光落在段灼身上的時候,那個聲音立刻消失了……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是你,你在和我求救?”江聽晚俯下身看著段灼,發(fā)現(xiàn)他眼中的悲哀愈發(fā)明顯,“你到底…”
說到這里的時候忽然問道一陣淡雅的香氣,江聽晚立刻直起了身。
那香氣是屬于少女阿萱的。
果然阿萱踏著歡快的腳步來到了段灼身邊。
而段灼的神情也仿佛春風(fēng)化雪一般恢復(fù)到了溫潤如玉的模樣,還對著江聽晚笑了笑,“江老板,好久不見。”
好久你個頭??!江聽晚忍不住想要吐槽他,你真的是中邪中的腦子都要壞掉了,三天兩頭來我店里坐著。
卻說什么好久不見!
“好啦,我的東西已經(jīng)買好了,我們回去吧?”阿萱挽著段灼的胳膊晃了晃,似乎是一點也不知道段灼的反常。
“嗯,回去吧,”段灼憐愛地沖她點點頭,接著又對江聽晚說道:“過幾日我就要成親了,屆時還要請江老板賞光才好?!?/p>
江聽晚滿心都覺得很奇怪,也沒仔細聽他說什么,只是敷衍地應(yīng)了幾句,“好說好說。”
段灼臨走前又看了眼江聽晚。
透過他的目光,江聽晚又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的悲哀。
這到底是怎么了?
江聽晚想不明白,于是她去后院找到了時覓。
將方才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
“你說,段灼是不是中邪了?”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時覓,實在是想不到第二種可能。
時覓思忖片刻說道:“或許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p>
江聽晚聞言眼睛登時一亮。
“不過我還要再印證一下。”時覓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印證,什么呀?江聽晚更是一頭
霧水,只能摸了摸腦袋。
京城大官兒的女兒出嫁,對于小小的海溪城來說無疑是一件大事。
近日來海溪的外地人越來越多,城中的客棧家家戶戶客滿迎門,很快就沒了空房。
就連云水間的幾間空房都住了人,每天前來飲酒的人更是不知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