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時也不要太乖,鬧她一鬧,將她的心鬧亂了,自然就會主動來尋你了。]
那夜耶律連光的話在耳邊響起,白長弦忽地抓住了郁羗儒替他整理被子的手
“怎么了?莫不是殿下又要咬我?”
郁羗儒停下動作,回想起那天的事,好笑地看著他
白長弦沒有回答她的話,又這樣拉著她看了許久,久到郁羗儒都覺著腰彎得有些僵了,剛想要直起身子來,卻見白長弦掙開了被子,直直地坐了起來
“怎地坐起來了,快些躺下。”
郁羗儒皺著眉頭,想要將人扶著躺會去
手落在郎君清竹似的腰間時,那人也將兩只手攀上了她的脖頸
郁羗儒的臉幾乎要貼上白長弦的新雪似的面頰,呼吸間都帶上些脂粉混著的藥香氣
“又做什么?”
壓低的女聲隱隱有些隱忍的意味,白長弦卻不覺,只一味地回想著耶律連光和他說過的話
稍稍拉開一些距離,白長弦睜著一雙蒙著霧似的琥珀色眸子直直地看著郁羗儒的眼睛,同她對視著
“莫胡鬧了,你——”
終究是清醒著的攝政王先敗下陣來,剛想說話卻被帶著酒氣的唇瓣賭住了后話
瞳孔驟然收縮,環(huán)在白長弦腰間的手松開也不是握緊也不是,只一顆心在xiong口處砰砰地跳動著
酒氣伴著藥香在鼻間唇角處流連,小郎君吻也不會吻,只知道將唇瓣貼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親著,倒是平白惹火
虛握在藥間的手到底是經(jīng)不住這么誘惑,還是握緊了將人貼進(jìn)自己這邊,另一只手也掌著小郎君的下頜處又貼近了幾分
唇齒相交間,撬開齒關(guān),兩相纏繞
沒料到還能這般的郎君愣了愣,又覺得不能敗了下風(fēng),于是又胡亂地學(xué)著郁羗儒的樣子吻了回去
本就要壓抑不住的燥熱哪里還能讓白長弦這般挑逗,怕一來二去再過了火,郁羗儒趕緊止住勢頭,后退了幾分
突然止住卻還沒占得上風(fēng)的白長弦皺著眉頭,很是不依,勾著郁羗儒的脖子往前湊,又要吻上來
在唇瓣處淺淺碰了一下后又被郁羗儒掌著脖頸拉開,一條細(xì)細(xì)的銀線,在兩人唇齒間斷開
不覺喘著粗氣,看了眼床上坐著的白長弦
小郎君眉頭緊鎖,一臉幽怨地看著她,顯然是怪她方才沒讓自己占上風(fēng),還生著氣呢
郁羗儒見他這副模樣,又氣又笑
她還不曾說什么,他反倒是生起氣來了,不過幾日不曾見過,他當(dāng)真是膽子大了許多,喝醉酒也就罷了,這樣的事他也敢做
若今日不是她將他送回來,要是落在旁人手上他也這般嗎
想著,郁羗儒又神色嚴(yán)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