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稍稍用了點力氣,他這點力道自然掰不開,反倒被人拉著手腕拽了過去,后背撞上她的懷中
“哪有夫郎不愿意服侍妻主的,這是分內(nèi)之事,了了要做好些才行?!?/p>
有力的肩臂從后面壓著他的手,從肩上到手指都被人環(huán)著壓住,頸間是不斷呼出的灼熱氣息
“這里……這里不行的,而且還沒用膳,你先沐浴,晚上好不好……”
心臟開始砰砰砰地跳個不停,在寂靜的環(huán)境中,很容易便被身后的人感受到他的慌張,于是更加橫行霸道
單手抓住白長弦的兩只手,另一只手在他腰間作怪,不知何時扯開了腰帶,透過薄薄的里衣捏著白嫩的軟肉
手上明明不安分,嘴里卻說得冠冕堂皇
“了了說什么呢,我不就是要沐浴嗎?”
到底還是被女人的巧言令色哄得答應(yīng)了下來,跟著人走進(jìn)了湯池邊上
兩只手顫顫巍巍地給人解著衣帶,緋色從臉上一路向下染到脖頸,不知是否是光線的原因,竟連指尖看著似乎也帶了些粉紅
郁羗儒卻不看人羞成了哪般模樣,抬著兩只手臂,任由著白長弦給她寬衣解帶,即便一根帶子解了好久也沒解開,她也沒有要幫忙的打算
幾個動作便能解決的事,卻叫白長弦紅成了桃子花了一刻鐘才弄好
完了卻看也不敢看,只低著頭聲音細(xì)若蚊聲
“好,好了……”
“什么?”
郁羗儒壞心眼地靠近他問道
“好了,妻主快去沐浴吧。”
白長弦努力平穩(wěn)著呼吸,加大了聲音重復(fù)了一遍
郁羗儒唇角勾起,兩步下了湯池
一轉(zhuǎn)身見白長弦還在邊上站著,身子背對著她,像個木頭人似的,不覺好笑
她這小夫郎實在太害羞,兩人成親那么久了,該看的該做的一樣不少,他卻還是輕易便紅了臉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滴落在屋檐樹葉的聲音也愈發(fā)清晰,可還是蓋不住屋子里時不時傳來的不大的撫水聲
“嘩!”
郁羗儒似乎洗好了,白長弦猶豫著要不要去拿塊巾帕給她擦身子
忽然感覺腰間一松,剛剛他才悄悄系好的衣帶又被人勾開了
一轉(zhuǎn)頭對上了郁羗儒帶著壞笑的眸子
“夫郎就在這站著如何服侍為妻,該是一起洗才是?!?/p>
“什么?”
還沒仔細(xì)問,冷空氣襲來,只覺得身上一涼,幾個呼吸間便被人剝了個干凈,比他方才給郁羗儒解衣服不知道快了多少
再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被人攬著腰,帶著到池子里去了
坦誠相待間,白長弦兩只手都格外忙碌捂上面也不是,捂下面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