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小狐貍也不知怎么的,
幼時還總粘在一起,
互相舔毛,長大了便總要打鬧爭搶,
著實是頑皮
不過到底是一窩的崽,
打鬧著也有分寸,不會傷了對方,白長弦便任由著它們?nèi)チ?/p>
也不知以后他同妻主有了孩兒,
可是也會這樣調(diào)皮
腦海中又記起了此前不知丟到了哪里去的想法,白長弦突然坐直了身子
是了,孩子
之前耶律連光邀他游湖時同自己說他有了身孕,
還問自己可有要孩子的準(zhǔn)備
白長弦將此前郁羗儒和他說的那些話同耶律連光說了
耶律連光看著他直搖頭,眼里都是對他輕易相信女人甜言蜜語的不贊同
“她說不在意便不在意?你們那時才成婚多久啊,這話如何能信得?”
“妻主向來不會說大話的?!?/p>
白長弦表情堅定,聽不得旁人說他妻主一絲不好
成親那么久,沒想到白長弦竟然對郁羗儒的心思沒有一點平淡,想法還是這樣單純,耶律連光無奈扶額
“好,就算你妻主不在意,但她是什么身份,旁的人見你時間久了仍然無所出,也是會往她身邊塞人的
一次兩次成不了,五次六次還能次次都不得手嗎?到時你可能接受她同別的男人在一起?”
白長弦看著耶律連光,時常覺得他對一切都思慮得太深,即便是真的喜歡,也不會完全放松自己
就像他能感受到耶律連光和二姐姐之間的情感不虛,可連光卻總將世俗的常事都考慮進(jìn)去,在真情中參雜一些考慮
白長弦也說不清這算好算壞,只是他還是覺得,感情因此總會蒙著一層薄霧,看不太真切
其實他也并不覺得郁羗儒拒絕不了這些,但耶律連光是好意,他也不再多說,順從著應(yīng)了下來
耶律連光一看他那樣便知道兩人還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怕也聽不進(jìn)去他這話,于是叫人拿了一些東西給他,說是能用上的
白長弦拿回府來,心中好奇,便打開來看了看
只是這一看不得了,叫他一打開便瞬間從頭紅到了耳根,啪的一聲關(guān)上,叫小竹拿去躲起來了
耶律連光竟然給了他一套西域樣式的舞衣,西域舞衣本就自帶些風(fēng)情意味,卻也算得體
可耶律連光給他的這套,似乎是特意設(shè)計過的,后腰那一片都是空的,簡直格外省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