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羗儒覺得心里很高興,想要笑,
唇周的肌肉卻仿佛被凍結(jié)了一樣,
僵硬得動不了,她好像突然不知道要怎么笑了
恍恍惚惚地到了攝政王府門口,腳下自覺就朝府里奔去了
“了了!”
一打開房門,
白長弦正在床邊上坐著,手里端著小竹端來的安胎藥,碗里已經(jīng)見了底
“妻主……”
白長弦還有些來不及反應(yīng),
便被郁羗儒收了碗放到一旁,把他抱進懷里
聞到她身上熟悉安心的味道,不知是喜悅還是別的什么,情緒遲鈍地涌上心頭,白長弦也紅了眼眶
“妻主,你要做母親了,我也要做父親了,太醫(yī)說它已經(jīng)一月有余了,就在,在這兒。”
說著,便牽著郁羗儒的手放到了小腹
白長弦清瘦,虧得郁羗儒好生養(yǎng)著,每日監(jiān)督他吃著補充營養(yǎng)的膳食,這才長了些肉
孩子還小,如今覆手上去,只感受到了平坦的小腹,還摸不到別的什么
只是知道這處有了一個小小的生命,即使沒感受到什么,也覺得神奇,于是也小心著動作
“好。”
沒有什么別的話,兩個人就這么在屋子里相擁了許久
因為白長弦的身體原因,她們現(xiàn)在才有了一個孩子,是以格外小心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傷著白長弦或者他腹中的孩子
白帝知道白長弦有身孕以后,更是天材地寶地往攝政王府里送,什么貴重送什么來
白長弦自從有了身孕,嘴巴便饞得很,胃口也連著好了不少,小廚房也樂得換著法兒給他做吃食
可即便是這樣,白長弦還得被那些個滋補身子的膳食膩得連味道都不愿意再聞
連著兩個晚上都沒怎么好好吃晚膳,一聞見味道便捂著鼻子說胃里難受
郁羗儒拿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強硬著要他吃下,畢竟若是不愿吃,吃下了過會兒也要吐的,倒是更是遭罪
白長弦孕期其實不算特別鬧得兇,少有孕反嚴(yán)重的時候,可就是這樣也是吐過幾次的,郁羗儒那是在一旁看著也很是心疼
本就單薄的人,扶著桌子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紅紅的眼眶中寖著兩汪生理性淚水,郁羗儒看著恨不能替他擔(dān)這份罪
晚上的晚膳沒吃,到了夜間卻覺得胃里空蕩蕩的,餓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