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看著自家殿下努力捧著臉,試圖擠出一絲多余的肉來證明自己有好好養(yǎng)著身體的樣子,有些好笑又無奈地道:
“殿下,將養(yǎng)身子是長久之事,不過一個(gè)月不到,哪里會怎么快就能看出來?!?/p>
聽小竹這么說,白長弦將手垂下,沮喪地倒在了矮塌上,面露失望,聲音悶悶的
“小竹……”
見他這樣,小竹又有些不忍心
“殿下,您別灰心,近來您咳嗽聲都少了,況且,攝政王不是說了只要您好好養(yǎng)著,她定會幫您和皇上說情的?!?/p>
“真的嗎?”
“當(dāng)然了!皇上最疼您了,要是攝政王開口,定然有希望的!”
“什么東西有希望?。恳舱f來讓朕聽聽?”
“母皇?”
一見白帝來了,白長弦連忙站了起來
“母皇,您怎么來了,也派人來和了了說一聲。”
白帝在桌前坐下,長嘆一聲道:
“昨夜做夢夢到你貴父,他哭著問你可有長高了些,問朕可有將你照顧好,讓朕多多關(guān)心著你,是以朕便想著今日來你這看看。”
提前他的生父,白長弦并無印象,想象不出來他模樣,唯一記得的只有白帝養(yǎng)心殿里掛的那副畫像
接過白長弦遞來的茶,白帝問他
“方才這是怎么了?什么事兒讓朕的小帝卿如此苦惱啊?”
白長弦猶豫地咬了咬下唇
“怎么,連對朕都不能說嗎?”
抬頭對上白帝溫和的眼眸,白長弦還是開了口:
“母皇,聽說您要提前開始舉辦狩獵?”
一聽白長弦問這話,白帝馬上便猜到了他想說些什么了,喝茶的手頓了頓,不動聲色道:
“朕是有此意,近來宮中人多,又恰逢天氣不錯,剛好趁此機(jī)會熱鬧一番?!?/p>
話到此處,白帝沒有再問白長弦,只是自顧自地喝著茶假裝不明白他的話
白長弦見白帝不再說話,可話題都開了,他自然是不甘心就這樣算了,于是只好挑明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