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我都很不對勁,他心跳突然加速。
剛想開口說話時,許思敏捂著肚子跌倒在地。
“好痛,痛死我了?!?/p>
陸敬軒思緒立刻抽回,一把將她抱起往外走。
走到一半,他想起我今天身體不適,轉(zhuǎn)身定定地看著我。
可我只是平靜地轉(zhuǎn)身,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
陸敬軒徹底上火,冷笑一聲后,再也沒有任何猶豫地摔門而去。
我默默收拾行李,手機發(fā)來一條信息。
“婷婷,我在明天下午到達,等我?!?/p>
這條信息后沒多久,陸敬軒發(fā)來了一張圖片。
“你可能是中暑,我給你買了點藥?!?/p>
我有些恍惚,陸敬軒竟然也會主動心疼人了。
可太晚了,我關掉手機,沒有回復。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穿好衣服走去客廳。
許思敏和一群發(fā)小正布置著房間。
看見我,她笑嘻嘻道:“今天阿軒生日,我們給他準備了驚喜?!?/p>
她聲音古怪中按捺不住興奮,我心里涌起一陣怪異。
可還沒等問清楚,門外突然涌進了一大批穿著大膽的人。
是特殊角色扮演的演員,只要錢給夠,特殊服務也不是不可以。
我腦子嗡的一聲,下意識地看向許思敏。
這是我最難堪的一段經(jīng)歷。
陸敬軒因為哮喘嚴重,特效藥異常昂貴。
那時我的薪水根本買不起,于是我瞞著他去做了特殊扮演。
記得有一次按要求扮了一位島國女優(yōu)。
裙子短得幾乎遮不住內(nèi)褲,我忍著羞恥跳舞。
直到客人將大把的鈔票塞進我內(nèi)衣后,我終于忍不住跑了出去,在馬路上嚎啕大哭。
那段記憶恥辱而又深刻,以至于午夜夢回時,我仍舊會忍不住哭泣。
陸敬軒全然不知怎么回事,他看到臥室里的行李箱。
疑惑地走出來道:“你收拾行李干什——”
可話還沒說完,在看到我抖如篩糠的身體后,立刻將我摟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