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干嘴角勾了勾,開口問:“王觀乎大人說,你將西瀾公主容清笛和西瀾才子奚攬洲抓進(jìn)了詔獄,可有此事?”
蕭嫣點(diǎn)點(diǎn)頭:“確有此事!”
接下來,李承干尚未說話,王觀乎就開口說:“蕭嫣姑娘,你無緣無故將我國公主和使臣抓進(jìn)詔獄,是想要做什么?難道蕭嫣姑娘就絲毫不顧及兩國的情義嗎?”
為何會如此偏寵這樣的一個人?
蕭嫣嘴角勾著一抹了冷笑,轉(zhuǎn)頭看著王觀乎道:“王大人此言差矣,我就是顧及兩國情誼,才只是將貴國公主和貴國的奚攬洲抓進(jìn)詔獄。如果我不顧及兩國的情義。王大人你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在詔獄之中受刑!”
“你……”王觀乎瞪大眼睛,他是完全沒有想到,蕭嫣竟然當(dāng)著東陵陛下的面,還這樣說。
自從來到東陵的時候,就聽說蕭嫣此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又深得東陵陛下的偏寵和愛護(hù),如今看來,倒是真的。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這東陵陛下看著也不像是昏君,為何會如此偏寵這樣的一個人?
這東陵陛下也有不少的兒女,這幾天,他也見過不少。
但是,就算東陵太子也沒有這么受寵。
他還想說什么,卻聽到東陵陛下開口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承干看著蕭嫣說。
蕭嫣將事情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遍。
王觀乎聽說慕非寒受傷中毒,一顆心也懸了起來。
他們陛下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將慕非寒帶回去。
又聽說蕭嫣是因為小公主和奚攬洲身上有解藥,而將兩人當(dāng)作嫌疑人抓起來,登時就怒了。
“蕭嫣姑娘,我國公主和我國奚攬洲想要給慕世子解藥,是心善之舉,你怎么能就此認(rèn)定他們跟這次刺殺有關(guān)系呢?慕世子雖然在東陵長大,但他是我們陛下的親侄子,也是我們公主的堂兄。公主怎么會害他?”
蕭嫣嗤笑出聲,開口說:“容清笛和奚攬洲都沒有看到慕非寒,如何就斷定慕非寒中毒了?又如何能確定什么是解藥呢?王大人說他們跟這次刺殺沒有關(guān)系,你自己相信嗎?”
王觀乎聽了,張張嘴,一時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一旁沉默的薛源開口道:“或許公主殿下和奚大人有可能從其他方式得到消息呢?蕭嫣姑娘,因為這么一點(diǎn),就斷定公主殿下和奚大人是兇手,是不是太過武斷了呢?”
蕭嫣臉上是譏諷的笑意:“我就是因為不武斷,才會將他們抓進(jìn)詔獄。我若是武斷,他們兩人如今已經(jīng)是兩具尸體了!”
薛源:……
一時間,薛源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