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翊:閹?
閹人?
“我跟你拼了!”成景翊嘶吼出聲。
成景淮:“閹人!”
“閹狗!”
侍衛(wèi)暗忖:終于不是打情罵俏的即視感了。
直到……
直到成景翊全然不顧后背縱橫交錯、皮開肉綻的傷口,像是被挖掘出某種潛力一般,感知不到疼痛似的,竄起來,抬腿便是一記狠辣的斷子絕孫腳。
“閹人?”
他每說一句就踹一腳,力道之狠像是要把對方命根子碾斷。
“我讓你說閹人!”
“我讓你做閹人!”
最后這腳直接把成景海踹得弓成了蝦米。
侍衛(wèi)大驚失色:“拉來他們!”
這下,是真鬧大了。
……
莊氏將裴春草安置在城南的小院里,又特意留下兩個婢女照料,請了城里有名的老大夫來診脈,開了幾副上好的補(bǔ)氣血的方子。
待見裴春草服了藥沉沉睡去,她這囑咐了婢女幾句,便匆匆乘馬車趕回永寧侯府。
裴桑枝給她的感覺就是無所不知。
她在成府的一舉一動,怕是瞞不過裴桑枝。
若是耽擱得太久,只怕裴桑枝又要疑心她對春草動了惻隱之心,屆時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端來。
她得利利索索地回府,將今日發(fā)生的一切,老老實實地告知裴桑枝。
一踏入府門,莊氏便敏銳地察覺到周遭異樣的氛圍,心頭驟然一緊。
這般情形,莫非又生變故?
她真的經(jīng)受不起再大的打擊了。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侯爺突發(fā)癔癥,戳瞎了自己的左眼?”莊氏失聲反問道。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依侯爺素日做派,即便真的是癔癥發(fā)作,寧可剜盡闔府上下的眼珠子,也斷不會讓自個兒掉半根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