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甘情愿地累了,躺在了有他氣味的枕頭上。
那雙手臂環(huán)住了自己的腰,梁又夏在這種模糊、久違,幾乎會令人心碎的擁抱里,什么也不想地沉睡。
今晚她會做一個美夢的。
而在她的呼吸平穩(wěn)之后,耿競青慢慢松開手,躺正,定定地看著天花板。
天就快亮了。
冷冷的火
梁又夏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微微睜開眼,
一只手往旁邊探,然而已經(jīng)空了,余留一陣冰涼。梁又夏一下就清醒過來,
接聽電話:“喂?”
“……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蓖觖惸鹊?,
“快點回來。”
天光大亮,
差不多八點。梁又夏的衣服變得皺巴巴的,頭發(fā)也有點凌亂,
她從床上下來,去到客廳,
確認外面空曠無人才松了口氣。
后知后覺,才感到有些心虛——但他去哪兒了?
頓了頓,
她還轉(zhuǎn)回房間看有沒有類似紙條的東西,
但并沒有,
只有紙巾。手機短信也很干凈。梁又夏眉頭輕輕一蹙,出門離開。
“我真的服了你了?!蓖觖惸茸谏嘲l(fā)上,黑眼圈很重,然而話鋒一轉(zhuǎn),“怎么樣?感覺如何?”
“什么怎么樣?”
“你裝什么傻,
還擱這兒跟我裝?!蓖觖惸入p手叉腰,
“你們昨晚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