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他沒有臺詞,只有神情的悸動,可是莫名其妙,他就是覺得那句臺詞很重要——
“我有時會覺得,我們法的鉛筆線條,交匯筑成一幀幀模糊又零碎的流年光景,在無人光臨的影院中一遍遍不知疲倦地放映。直到舊人闖入,才又堪堪回到最初。
鏡頭無聲,晝夜偽裝。
影片飛速倒帶。
……
那年盛夏
二零一三年盛夏。
梁又夏加快速度,
捧了兩把水,澆在手臂上。剛要拉門進(jìn)去,又倒回衛(wèi)生間旁,
熄了舍友忘關(guān)的燈。
現(xiàn)在差不多十一點,
她宿舍基本都是早睡黨,
加之也不是周末,舍友全都上床躺著了。
當(dāng)然,
也有那么個例外。
梁又夏爬上上鋪,安安分分地躺下——明天上午有課,
下午開始家教,她需要精神一點。
但當(dāng)睡意接近臨界值時,
舍友吳愿的手機響起。
很快,
吳愿猶豫的聲音打破宿舍的寧靜:
“韓一莉喝醉了。”
梁又夏睜開眼睛,
聽到另一個舍友李苗苗問:“所以呢?”
“林學(xué)長讓我們?nèi)ソ右幌滤!?/p>
“他們那群人就不能把她送回來?”
“他說……”吳愿解釋了一番,“在天東路那家卡拉ok?!?/p>
“煩死了!”李苗苗的語氣火大,“死學(xué)校什么時候搞宵禁。”
她們宿舍五個人,剩下一個舍友也開口:“反正我不去,她喝醉了干嘛要別人給擔(dān)著?!?/p>
“我也不去。”李苗苗翻了個身,
又說,